許文傑哇的一下哭出來,然後將之前所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什麼?竟然有人敢這麼欺辱你,簡直是欺人太甚!”
“這個叫陳凡的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來路,簡直沒有將我許家放在眼裡。”美婦大怒無比,雙眼湧現出凜冽的寒光。
許文傑咬著牙道:“他叫陳凡,就是最近在市裡麵三番五次大出風頭的那個陳凡。”
美婦吃了一驚,一旁的許文東則是皺起了眉頭,他沉聲道:“玄海門掌門陳凡?”
“沒錯,就是他。”許文傑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
他的眼神裡充滿了濃濃的怨毒,一想到自己今天晚上丟了這麼大的臉,許文傑就恨不得將陳凡千刀萬剮。
“你怎麼會跟陳凡對上?此人實力非凡,無論是武道實力還是醫道實力都是頂尖,你去招惹他乾什麼?”許文東嗬斥。
一旁的楊梅麗瞪了他一眼:“文東,你怎麼說話的,文傑這麼乖,肯定不是他主動惹事。”
許文東臉上的神情滿是恨鐵不成鋼:“真是胡鬨。”
“你兒子什麼性格你不知道嗎?他都被你寵壞了,整天在外麵囂張跋扈,現在踢到了鐵板上吧。”
許文傑滿臉委屈:“爸,這件事情不是我的錯,分明就是陳凡在欺負我。”
“您看他都將我的臉達成什麼膜養了。”
許文傑將事情的前因後果添油加醋說了一遍。
楊梅麗聞言怒吼中燒:“好衣蛾陳凡,仗著自己有些實力竟然就這麼為所欲為,實在是欺人太甚!”
許文東沉聲道:“陳凡此人非同小可,若非必要的話我們許家最好不要跟他發生矛盾、”
許文傑大吃一驚:“爸,您這是什麼話?難不成我這麼被他陳凡欺負了也要忍氣吞聲不成?”
“這絕對不行,一旦我這麼做了,那我會成為整個寧山的笑柄!”
許文傑的臉上有著濃濃的不甘,他握緊了雙手,因為太過於大力,以至於指甲都深深刺入手掌當中,帶起一陣鑽心的疼痛。
楊梅麗滿臉心疼:“文傑彆擔心,這件事情媽幫你報仇。”
“陳凡欺人太甚,無論如何我都要讓他付出代價。”
許文東見狀麵露無奈之色:“陳凡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
“如果要對他動手,那我們恐怕需要一些幫手才行。”
“罷了,這件事情我會去處理。”
一抹精光從許文東的雙眼內閃過,電光火石之間,他的腦海裡已經有了想法。
離開病房後,許文東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雷門主……”
中午!
許文東來到寧山飯店內等待,他已經提前訂好了包廂的位置耐心等待著。
不多時,外麵傳來了敲門聲,隨後包廂被推開,隻見一個氣勢威嚴的男人從外麵走進來。
“雷門主。”許文東微笑著起身來:“冒昧邀請雷門主來到這裡,還希望不要見怪。”
他熱情的起身過去迎接。
雷洪微微眯著眼睛,他緩步走入包廂內,坐在首位上:“許家主,你找老夫所謂何時?”
“不知道雷門主可否聽說玄海門門主陳凡的名字?”許文東道。
陳凡?
聽到這兩個字,雷洪的臉色瞬間嚴肅起來。
“陳凡此人最近在寧山大出風頭,老夫自然聽說過。”
“此人實力驚人,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半步先天,實在是讓人驚歎,連十方穀都已經敗在了他的手中。”
“假以時日玄海門在他的帶領之下必然成為一方霸主。”
這番話從雷洪的口中說出,許文東從語氣內聽出了濃濃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