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瞬間衝昏了披耶·披猜的頭腦,他猛地拔出腰間佩刀,指向一旁戰栗不已的斥候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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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物!爾等回報隘口無伏,卻讓我軍遭此重創!”
不等斥候辯解,披耶·披猜刀鋒一揮,斥候隊長頭顱滾落塵埃,鮮血濺紅了身前土地。
周圍將士見狀,無不噤若寒蟬。
斬殺斥候後,披耶·披猜強壓怒火掃視全軍,此番折損雖痛,但十萬大軍核心未動,火炮、火槍等重器完好,兵力仍占絕對優勢。
目光轉向遠處燈火漸起的占巴塞王城,他嘴角勾起一抹狠厲。
“清軍僅憑地形設伏,伎倆已儘!王城守軍既要守城,又要分兵設伏,此刻內部必然空虛。
傳令全軍就地休整,明日拂曉,直搗王城,一雪今日之辱。”
占巴塞王城外,暹羅大軍臨時駐紮的營地沉寂在黑暗中。
連日行軍的勞頓與白日隘口遇伏的驚悸,讓絕大多數士兵倒頭便睡,營帳內鼾聲此起彼伏。
三更時分,萬籟俱寂,唯有巡邏士兵的腳步聲與林間蟲鳴交織。
營地北側的深山密林中,清軍將士正借著夜色與植被掩護,將數百門火炮沿山道轉運。
車輪裹著厚布、馬蹄纏以軟革,動作輕捷如狸,僅發出微弱的摩擦聲,被山風巧妙掩蓋。
為避免暴露,清軍甚至熄滅了所有光源,僅憑熟悉的地形與觸覺推進。
待火炮儘數就位,炮口對準暹羅軍營時,一名的暹羅斥候才猛然察覺山林中黑影攢動。
“有敵襲——”斥候的驚呼劃破夜空,尖銳刺耳。
然而為時已晚。
“開炮!”張煌的軍令在夜色中低沉傳出,數百門火炮同時轟鳴,炮彈如流星般劃破黑暗,精準落入暹羅營地。
火光瞬間衝天,爆炸聲震耳欲聾,還在夢鄉的士兵被炸得血肉橫飛,營帳燃起熊熊大火,濃煙滾滾,營地內頓時陷入一片混亂。
與此同時,占巴塞王城方向城門大開,韓文忠率領三千守軍趁勢衝殺而出,直奔暹羅營地,與山林中的清軍形成前後夾擊之勢。
“慌什麼!結陣禦敵!”披耶·披猜從睡夢中驚起,衣衫不整卻依舊聲色俱厲,提著佩刀衝出中軍大帳。
就在此時,營地東側突然傳來震天喊殺聲。
鄭信率領的騎兵旅借著炮火掩護,如猛虎下山般衝破營門,戰馬踏過燃燒的營帳,騎兵們揮舞馬刀,無視沿途潰散的士兵,專挑旗幟密集的指揮區域穿插。
鄭信一馬當先,目光如炬,在火光中精準鎖定披耶·披猜的身影,長刀揮舞間,中軍帳外的精銳衛隊紛紛倒地。
“保護將軍!”衛隊統領嘶吼著率部阻攔,卻被鄭信側身避開,反手一刀劈斷其脖頸。
素裡育、威洛等將領倉促組織親兵反擊,卻根本無法阻擋騎兵的衝擊,還要分神抵禦韓文忠部的攻勢,腹背受敵之下愈發被動。
素裡育策馬衝向鄭信,試圖攔截,卻被鄭信借力打力,一刀砍中戰馬後腿,摔落在地。
披耶·披猜見鄭信直衝而來,眼中滿是驚駭,轉身想往馬廄逃竄,卻發現退路早已被清軍騎兵封鎖,隻得拔劍迎戰。
“披耶·披猜,你我恩怨,今日了結!”鄭信策馬逼近,長刀帶著淩厲風聲劈下。
鄭信知曉披耶·披猜刀法剛猛卻不善防守,刻意專攻其下盤破綻。
僅三回合,便避開披耶·披猜的猛攻,一腳踹翻其戰馬,長刀架在了他的脖頸上。
“叛徒!你敢殺我?我乃暹羅主將!”他壓下心頭驚濤,厲聲嘶吼,眼中翻湧著怨毒與不甘。
鄭信勒馬佇立,冷笑一聲,目光銳利如刀,裹挾著徹骨寒意。
“你當初誣陷我通敵,害我亡命天涯時,就該想到有今天!”
話音未落,長刀落下,披耶·披猜的首級被斬落當場。
鄭信提著首級翻身上馬,高聲喊道。
“披耶·披猜已死!降者免死!”
暹羅軍見狀,軍心徹底崩潰,士兵們紛紛扔下兵器跪地投降。
威洛、素裡育等將領見主將被殺,又被清軍前後合圍,深知大勢已去,隻得率領殘部朝著暹羅方向倉皇逃去。
清軍則乘勝追擊,火炮持續轟擊潰逃隊列,火槍隊沿途掃射,戰場之上慘叫不絕。
天色微亮,張煌、鄭信與韓文忠三路大軍順利彙合,隨即下令收攏戰場。
經清點,此夜奇襲戰果輝煌,主將披耶·披猜被斬首,暹羅軍戰死近兩萬五千餘人,五萬餘眾繳械投降,另有火槍三萬餘杆、火炮五十餘門及大批糧草軍械被儘數繳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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