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忌和梅蘭竹菊從地下密室逃出來後,張無忌拍著胸口說道:“哎呀媽呀,好懸啊,幸虧跑得快,不然咱就全被埋在地下室啦!”
梅劍好奇地問道:“公子,那間密室咋突然就倒了呢?”
張無忌撓撓頭,回答道:“這密道向來隻有明教教主才能進,剛才我們拿了乾坤混天功秘籍和大九天手秘籍,說不定是不小心碰到啥不該碰的機關按鈕了。”
“我猜上一代教主是為了防著有人來偷秘籍才設的。”
蘭劍驚訝地說:“那這麼說,我們不就成了偷秘籍之人啦?”
竹劍也附和道:“就是啊,公子本來就是明教教主,那張教主咋也成偷秘籍的人了呢?”
張無忌嘴角含笑,語氣輕鬆地解釋道:“原本明教的教主之位都是由前任教主親自傳授的,可我張無忌能成為這第34任教主,實屬機緣巧合啊!”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還記得上次六大派圍攻光明頂的時候嗎?那可真是一場驚心動魄的惡戰啊!”
“不過,六大派各個掌門卻中了趙敏那陰險狡詐的丫頭的十香軟筋散,還被關押到了萬安山高塔之上。”
張無忌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之色,“而我呢,不僅成功解救了六大派,還讓咱們明教逃過了一劫!”
他稍稍提高了聲音,“當時的楊左使,也就是咱們明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親眼見到我張無忌使出了明教的神功,還有那令人驚歎的乾坤大挪移神功。”
“更重要的是,我還拯救了明教的眾多弟子。”
張無忌感慨地說:“正因如此,楊左使才會力排眾議,堅持讓我擔任這明教第34任教主啊!所以說,我這個教主並非是上一任教主所傳授,而是靠自己的本事得來的呢!”
梅劍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緩緩說道:“如此說來,您這教主之位雖合理,但畢竟未走正統傳承,那這秘籍落入您手,倒也算是事出有因了。”
張無忌擺了擺手,似乎並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他正欲開口,卻突然被密道外傳來的聲音打斷。
隻聽得那明教教徒焦急地喊道:“教主,不好了!”張無忌聞言,臉色微變,與梅蘭竹菊對視一眼後,快步走出密道。
張無忌站定,看著那名神色慌張的明教教徒,沉聲問道:“發生何事,為何慌慌張張?”
那明教教徒趕忙呈上一封飛鴿傳書,顫聲道:“教主,這是方東白的飛鴿傳書,您請看。”
張無忌接過傳書,迅速展開,隻見上麵的字跡龍飛鳳舞,顯然是方東白匆忙寫成的。他定睛一看,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原來,張無忌之前想要那四個西域番僧加入明教,可這四個番僧卻返回朝廷想要尋找他們的師傅八思巴,
如今已經被元帝成昆抓捕,他們的師傅八思巴更是因為辦事不利,已被元帝成昆所殺。
不僅如此,那元帝成昆還對這四個番僧嚴刑拷打,逼問他們是否是明教之人,為何要來朝廷當臥底。
如今,這四人已被嚴刑拷打,死而不招,現在已經被關在天牢,生死未卜。
張無忌眉頭緊皺,心中暗自思忖:這四人本是我明教招攬的人才,如今卻遭此橫禍,若不設法營救,恐怕會寒了眾多教眾的心。
然而,這天牢守衛森嚴,想要救人談何容易……
張無忌眉頭緊鎖,陷入沉思。
梅劍在一旁說道:“教主,這四個番僧加入我明教時日尚短,”
“那元帝成昆狡猾陰險,此去營救怕是凶多吉少。”
蘭劍也勸道:“是啊,教主,我們明教如今雖已穩定,但也不可貿然涉險。”
張無忌卻堅定地說:“他們之前已經答應加入我們明教,既已入我明教,便是我教兄弟,豈有見死不救之理?”
“況且,這或許也是我明教向天下展示義氣之舉的機會。”
竹劍點頭稱是:“教主說得對,我們不能讓天下人看輕了我明教。”
夜幕降臨,張無忌當下便安排起來,讓楊逍坐鎮光明頂,自己帶著梅蘭竹菊等幾位高手,喬裝打扮一番,向著關押番僧的天牢進發。
一路上,他們小心翼翼,避開元兵的巡邏,心中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救出被困的教中兄弟。
張無忌和四個婢女使用輕功飛到屋頂
他們剛在屋頂沉浮著,便瞧見天牢周圍守衛森嚴,巡邏的士兵來回走動,如臨大敵。張無忌心中暗忖,這成昆果然謹慎。
正思索對策時,突然一陣嘈雜聲傳來,隻見一群元兵押著幾個犯人匆匆進入天牢。張無忌定睛一看,其中一人竟是方東白。
原來方東白因飛鴿傳書之事被元帝成昆發覺,也被關入天牢。張無忌心中一動,計上心頭。
他決定利用方東白在元廷的身份,讓他協助自己營救番僧。於是,趁著夜色,張無忌等人悄悄潛入天牢,找到了方東白。
方東白見到張無忌先是一驚,隨後嘴角泛起一抹笑意。張無忌說明來意,方東白略作思索便答應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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