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當山上,此刻的少林方丈紅葉禪師猶如一座沉穩的山嶽,雙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詞,宛如洪鐘大呂:“阿尼陀佛,阿尼陀佛,善哉善哉。”
張教主,並非我們不守那一月之約,實乃江湖中人耐心有限,各大門派皆對各大門派死去的弟子怒不可遏,
其餘各派亦是異口同聲,義憤填膺道:“張教主,你的夫人周芷若濫殺無辜,罪大惡極!”
張無忌眉頭緊皺,心中如打翻了五味瓶般不是滋味。
他深知周芷若行事有時狠辣決絕,猶如那帶刺的玫瑰,美麗卻也危險,但他也明白她背後定然隱藏著不為人知的苦衷。
那就是此時的周芷若被宋青書的迷魂大法所操控,但是此事倘若說出去未必有人信,
張無忌向前一步,聲音猶如黃鐘大呂,響徹整個武當山:“各位前輩,芷若行事或許有失偏頗,但其中定有緣由。
待到我張無忌找到周芷若,查明真相時,還望各位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
然而,各派眾人又怎能聽得進去,他們如同一群被激怒的雄獅,紛紛叫嚷著要張無忌交出周芷若,以血償命。
就在這個時候,站在一旁的趙敏突然插話道:“各位,你們可彆忘了在上次,江湖各大門派也曾遭遇過類似的事情啊!
當時,那個殺人不眨眼的葵姬竟然假扮成我趙敏,四處行凶作惡,讓大家都誤以為是我所為。”
趙敏稍稍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然而,事實最終證明,這一切都是葵姬的陰謀詭計,她故意冒充我,企圖挑起江湖紛爭。
那麼,如今周芷若的事情,難道就不會有其他隱情嗎?”
趙敏的話語如同一把利劍,直刺眾人的心頭。
她的質問讓各派眾人不禁回想起當時的情景,他們確實曾一度認定趙敏就是凶手,對她充滿了敵意和猜疑。
趙敏見狀,趁熱打鐵地繼續說道:“而且,你們彆忘了,當時元帝成昆還派大批元兵圍剿你們,如果不是張教主舍命相救,你們恐怕早就命喪黃泉了!
可如今,你們不但沒有對張教主感恩戴德,反而在這裡對他指指點點,甚至過河拆橋,這實在是太不厚道了吧!”
趙敏的言辭犀利,讓各派眾人有些猝不及防,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隻能麵麵相覷,不知如何回應。
然而,這種沉默並沒有持續太久。很快,就有人高聲喊道:“那葵姬之事隻是個意外,不能和周芷若的事情相提並論!
周芷若殺人的證據確鑿,這是大家都親眼所見的事實!”
這人的話音剛落,場麵頓時又喧鬨了起來。
各派眾人紛紛附和,有人指責趙敏是在強詞奪理,有人則堅稱周芷若就是凶手,絕無其他可能。
就在此時,張無忌心中暗自思忖著,這些人簡直就是一群蠻不講理的家夥,跟他們多費口舌根本毫無意義。
於是,他毅然決然地站了出來,伸出手指輕輕勾了勾,然後朗聲道:
“既然大家都如此認為,那好啊,有本事就放馬過來吧!到底誰先來呢?”
張無忌的這番話猶如一石激起千層浪,原本喧鬨嘈雜的場麵瞬間變得鴉雀無聲。
眾人都被他的氣勢所震懾,一時間竟無人敢上前應戰。
就在這沉默的氛圍中,隻見少林紅葉禪師雙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詞:“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張教主,老衲上次已然與張教主切磋過了,深知自己絕非張教主的對手啊。”
然而,一旁的渡元和尚卻按捺不住了,他高聲喊道:“師傅,不如就讓徒兒來領教一下張教主的高招吧!”
紅葉禪師見狀,連忙對渡元大師說道:“徒兒啊,你可彆忘了,為師都無法戰勝張教主,你又怎能輕易衝動呢?”
渡元和尚雖然心中有些不甘,但麵對師傅的嚴詞告誡,他也不敢違抗師命,隻得悻悻然地退了回去。
就在這時,人群中突然走出一個身材矮小的老者,他眼神陰鷙,冷笑道:“張教主,老衲鐵冠僧不才,願與你過上幾招。”
張無忌見此人,心中一凜,聽聞這鐵冠僧擅長邪功,不可小覷。
鐵冠僧雙手一揮,一股黑色的勁氣朝著張無忌撲麵而來,張無忌側身一閃,運起乾坤大挪移,將那股勁氣卸到一旁。
緊接著,他身形如電,朝著鐵冠僧攻去,雙掌翻飛,猶如蛟龍出海。
鐵冠僧如遭重擊,連連後退,心中暗自駭然,張無忌的武功竟然如此高深莫測!他緊緊咬著牙關,使出了自己的獨門絕技——
黑煞魔功,
刹那間,周圍的空氣仿佛被一股陰冷的邪氣所籠罩,變得陰森可怖起來。
張無忌敏銳地察覺到那股強大的邪氣,不敢有絲毫怠慢,他迅速運轉乾坤大挪移第八層心法,
周身頓時散發出耀眼的金色光芒,宛如一輪金日冉冉升起。
隨著張無忌的乾坤大挪移,那光芒如影隨形,瞬間複製了鐵冠神僧的黑煞魔功。
隻見張無忌雙手如同推山倒海一般推出,刹那間,鐵冠神僧被自己的魔功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直直地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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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冠僧如遭重創,鮮血狂噴,如殘風中的落葉般狼狽不堪地爬起來,他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充滿了難以置信,
開口道:“不,不可能,你怎麼會我的
黑煞魔功?”
眾人見狀,皆驚得倒吸一口涼氣,
武當七俠更是如遭雷擊,對張無忌的武功驚得目瞪口呆,
一旁的張三豐見到張無忌竟然使出乾坤大挪移第八層心法,
心中的喜悅猶如決堤的洪水,洶湧澎湃。張無忌對著在場眾人開口道,接下來還有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