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衫女悠悠轉醒,隻覺得自己仿佛置身於雲端一般,渾身輕飄飄的,沒有一絲力氣。她緩緩睜開雙眼,卻發現自己竟然被一個陌生男子緊緊地抱在懷中!
黃衫女的小臉蛋“唰”的一下變得通紅,如熟透的蘋果一般,一直紅到了耳根。
她羞澀地低下頭,不敢直視張無忌的眼睛,輕聲問道:“我,我這是怎麼啦?”
聲音輕得如同蚊蠅一般,若不是張無忌離她如此之近,恐怕根本就聽不見。
黃衫女子下意識地捋了捋自己那垂落在眉間的秀發,將其輕輕地彆到耳後,然後抬起頭,有氣無力地看著張無忌,似乎想要從他的口中得到一個答案。
就在這時,一旁的趙敏大步流星的上前,開口道:“你被人控製了心神啦,你看,在場的江湖各大門派的弟子都被你殺光光咯!”
黃衫女子一聽,心中猛地一緊,她急忙從張無忌的懷中掙脫出來,轉頭看向四周。這一看,可把她嚇得不輕!
隻見峨眉山上到處都是橫七豎八的屍體,鮮血染紅了整個地麵,仿佛一片血海。
那堆積如山的屍體,讓人看了不禁毛骨悚然。
就在這時,站在一旁的紅葉禪師看了看一旁的屍體又看了看黃衫女,雙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詞:“阿尼陀佛,善哉善哉……”
他的聲音低沉而莊重,仿佛整個場麵都被他的佛號所籠罩。
與此同時,華山派掌門嶽肅和昆侖派掌門蔣濤等一眾江湖各大門派的掌門們,紛紛對黃衫女怒目而視,齊聲嗬斥道:“你這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彆以為被張無忌打敗就可以在這裡哭訴裝可憐!”
他們的聲音如雷貫耳,充滿了憤怒和譴責。
黃衫女的眼眶泛紅,她急忙辯解道:“我絕對沒有這樣的念頭,一定是有人在暗中操控!”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顯然是受到了極大的委屈。
張無忌見狀,連忙站出來,擋在黃衫女身前,說道:“各位掌門,請息怒!黃衫女姑娘一向行俠仗義,此事恐怕另有隱情,還望各位給她一個機會,讓她查明真相。”
然而,各大門派的掌門們根本不聽張無忌的解釋,嶽肅冷哼一聲,說道:“張教主,你莫要護著她!”
“這麼多兄弟都慘死在她的手上,豈能如此輕易罷休?”
蔣濤也隨聲附和道:“正是如此,她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紅葉禪師雙手合十,再次念起了佛號: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看女施主的樣子,似乎並不像是在說謊。”
“大家不妨給她一次解釋的機會,也好還她一個清白。”
黃衫女眼眶泛紅,聲音顫抖道:“這……這怎麼會這樣?我竟害了這麼多無辜性命。”
她自責地閉上雙眼,淚水奪眶而出。
張無忌忙安慰道:“楊姐姐不必太過自責,你也是身不由己。當務之急,是找出幕後黑手。”
趙敏在一旁冷哼一聲:“哼,這還用找嗎,肯定是那些居心叵測之徒,想借黃衫女之手挑起江湖紛爭。”
黃衫女子的眼神裡充滿了難以置信和痛苦,那淚水在眼眶裡直打轉。
“我……我竟然做出這麼天理難容的事。”
她的聲音顫抖著,身體也跟著微微顫抖。
張無忌連忙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背,溫柔地安慰道:“楊姐姐,這可不是你的本意,彆自責啦,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找出幕後黑手!”
這時,趙敏緩緩走出人群,眼神複雜地說:“此事恐與神秘邪術有關,我曾聽聞西域有一種攝心術,能操控人的心智。”
就在此時,小昭和楊左使、韋一笑、西域四魔等明教高手如疾風驟雨般趕來。
小昭心急如焚地在張無忌身上打量了一番,見他並無大礙,這才稍稍鬆了口氣,柔聲問道:“公子,您沒事吧?”
張無忌對著小昭搖了搖頭,表示沒事。
楊左使和韋一笑也快步上前,滿臉憂慮地看著張無忌,齊聲問道:“教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峨眉山上怎會如此慘烈?”
張無忌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然後將黃衫女被控製心神、屠殺眾人之事簡要地向他們講述了一遍。
楊左使聽後,眉頭緊緊皺起,沉思片刻後說道:“這攝心術極為陰毒,若真是西域之人所為,恐怕來者不善啊。”
一旁的女真人鐵顏突然插話道:“白蓮兄,你不就會使用鉤魂之法嗎?”
白蓮玨聞言,臉色微變,於是看了看被控製的古墓弟子,他瞪了鐵顏一眼,沒好氣地說道:“這可不是西域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