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記得沒錯的話,敵人的身上到現在其實也就60多層的注視。
距離直接爆炸還有將近30多層的層數,他們應該沒有這麼脆弱的才對。
難道說注視的層數並不是90才會真正影響到所有人。
其實卡牌適應性的高低才是決定這個數值的真正關鍵點。
不過這也說不過去,畢竟當初秦亞輝這個倒黴蛋也在自己的身邊被提到了接近90的注視。
控製一下變量的話那有問題的就應該是自己了。
這不應該呀,自己不應該是汙染源嗎,難道在自己身邊待久了對於汙染也會產生一定的抗性嗎。
還有最後那人到底看見了什麼畫麵,他的表情,對於當時還在教書育人的薑智而言並沒有觀察到。
但是那種極致的恐懼,薑智還是感受到的,這種恐懼已經不是簡簡單單對於未知生命的恐懼了。
更像是低位的生命遇到高位生命時那種無力的恐懼。
想到這裡,薑智將手中的小修女拎了起來,看著小修女在半空中無力的扒拉著四周。
像極了一隻被主人拎著後脖梗放在水裡的柯基。
這小姑娘也不像是什麼恐怖的存在呀,至少以當前自己的眼睛,看不出她到底有什麼問題。
看著小修女像一顆小蔥一樣在原地自由的搖擺,薑智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如果維斯特認識鐘表匠,那蘭卡斯特也一定認識鐘表匠。
維斯特從鐘表匠那裡,獲取了掙脫卡機的方法,蘭卡斯特是不是也從鐘表匠那裡獲取了一定有關於卡機的禁忌知識。
畢竟卡機對於鐘表匠的態度十分的奇怪,頗有一種曹老板看賈詡的情況。
就是那種丟了舍不得,放出去又糟心,自己用又不放心,最後還是選擇關起來養著,反正也吃不了幾碗米的心情。
薑智握住了小修女的右手,輕輕地撩開了她的袖子。
那上麵並沒有卡機的出現,不過也對都已經成為卡靈了,自然也就不可能擁有卡機了。
輕輕的摸了摸小修女的腦袋:“阿依莎,你說我們為什麼會相遇呢?”
“難道不是因為你是我的引路人嗎?”
“那怎麼可能呢,阿依莎,你要記住生活中的每一次偶遇,都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
“對了阿依莎,你還記得你的全名叫什麼嗎?”
“阿依莎,這就是我的名字。”
“好吧,音樂還好聽嗎?”
“好聽,不過引路人,我們能換個地方嗎?”
“嗯,為什麼,你有什麼新的發現或者說想起什麼東西了嗎?”
“不是的,我感覺有一隻強大的惡魔正在攻擊我的鼻子。”
“呃……走吧。”
說完薑智激活了隱身卡牌,也順手撤去了在這裡籠罩的生活類屏蔽卡牌。
隨後趕緊離開了這處被炸翻的五穀輪回之地。
路上薑智整理著此行獲得的戰利品,整整三張身份類的卡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