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行出十裡,到得十裡坡時,就見得十裡坡的長亭處趙祈佑的車馬停車亭外,齊王趙祈佑正伸長了脖子一副翹首以盼的樣子。
“靖軒!”
薑遠有些意外,今天朝會上沒看到趙祈佑,他還覺得有些奇怪,卻不料趙祈佑卻在十裡坡等他。
“明淵!”趙祈佑三步並作二步迎了上來,道:“本王在此等你多時了!”
趙祈佑一揮手,便有護衛端上兩杯酒來,道:“明淵兄,今日你出使黨西,路途艱難,我特備薄酒一杯,祝明淵兄一路平安。”
薑遠接過酒杯,笑道:“靖軒有心了。”
“你我二人之情誼自不必言說。”趙祈佑輕歎一聲,道:
“我也曾勸諫過父皇,讓其換一個人出使,但奈何沒能幫上你,你這一去,咱們又得數月不得見了。”
薑遠笑道:“隻是數月而已,靖軒何必傷感。”
趙祈佑搖頭笑笑:“明淵說得也是!來,飲了這杯酒,祝明淵馬到成功,開通商路!”
“飲勝!”薑遠舉著酒杯,將杯中酒水一飲而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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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祈佑左右看看,拉著薑遠進了亭中,道:“明淵兄,此去要多加小心。”
薑遠心中一動,道:“為何?”
趙祈佑輕聲道:“我收到消息,估計有人要對你不利。”
薑遠自然知道趙祈佑說的是誰要對他不利,也好奇趙祈佑是如何知道的,便問道:“靖軒何以得知。”
趙祈佑動了動嘴,欲言又止,道:“明淵儘管小心便是。”
“我記下了。”
薑遠見趙祈佑不肯說,也就不多問,想來趙祈佑有他的手段,可以獲知一些東宮的消息。
趙祈佑又歎了口氣,道:“我本有些事要與你商量,但卻不料你要出使黨西,實是讓我有些猝不及防。”
薑遠見趙祈佑眉宇間有憂色,問道:“靖軒遇上難事了?”
趙祈佑點點頭,隨後又笑道:“我那事不急,待你完成皇命歸來,我再與你細說。”
“好!”薑遠應道。
趙祈佑親自將薑遠的馬牽了過來:“那既如此,我就不耽擱於你了!明淵兄,一路順隊,多加小心!”
“嗯!後會有期!”薑遠拱了拱手,翻身上馬而去。
直到走出很遠,薑遠回頭還能看見趙祈佑還在官道旁用力的揮手。
鶴留灣杜青家,杜青背著長劍,手中提著一個大包裹,牽著一匹黑馬站於家門之前。
杜青看著滿臉不舍的高璐,好半晌才動了動嘴唇:“璐兒,你且在家中好生養胎,為夫數月便回。”
高璐撫著隆起的小腹,雖然很不舍,但作為江湖兒女出身的她,此時也不做小女兒之態,隻是柔聲道:“夫君重情義,為妻自不會阻攔於你,望夫君保重。”
杜青點點頭,看著牛高馬大的高璐,眼中閃過一絲不舍之色,還想說點什麼,卻又是不知從何開口。
杜青歎了口氣,又對父親杜恒祥與母親梅氏道:“父親母親,孩兒此行需數月之久,不能堂前儘孝,望二老恕罪。”
杜恒祥道:“薑遠這孩子不錯,你此去也是情義之所至,你儘管去,璐兒自有為父與你娘照應。”
梅氏卻道:“青兒,早去早回,儘量在璐兒臨盆前回來。”
“孩兒知道。”杜青想了想,又道:“柔兒在官家當差,若她過來,便轉告她一聲,待我從黨西回來,便娶她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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