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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等地方,情商差點的根本混不下去,黃廣金這條清流的處境可想而知,那還不是什麼臟活累活都扔給他。
這次何允謙狀告惠寧鄉主指使刁民散布謠言行詛咒之事,便由他這個從七品的參軍事來辦了。
而黃廣金剛好就是六曹參軍事之一的戶曹參軍事,主要負責緝盜捉賊,也不算刻意針對他。
“廣金啊,你如此年青就為六曹參軍事,將來前途不可限量,大有可為啊!
你明知惠寧鄉主權勢滔天,卻仍敢接老夫的狀紙,可見你有一顆不畏強權的赤子之心,我大周若多一些你這樣的年青人,又怎會讓屑小之人當道。”
何允謙這般誇讚黃廣金,這讓黃廣金差點落下淚來,終於有人讚賞他了。
何允謙又拍著黃廣金的肩膀,語氣哀傷:“我兒何書晏被人害死,老夫求告無門,也隻有你敢出來接下此案。
廣金啊,你孤苦無依,又一表人才,又有正義之心,老夫見得你,就像見得我那死去的孩兒,若不是我兒剛過世,老夫真想收你為義子。”
黃廣金聞言更是感動:“謝何大人抬愛,下官定會將那些散布謠言行詛咒之事的人,一網打儘!
死者為大,豈容一群刁民造謠,傷的不僅是死者,還有死者之父母,下官絕不容惡徒行在他人傷口撒鹽的抹黑之事。”
何允謙連連點頭,聲音哽咽:“廣金,謝謝你,謝謝。”
“何大人不必言謝,打擊屑小,是下官的本份。”黃廣金義正言辭。
何允謙抹了抹淚:“廣金,你是個好官。以後你便叫老夫一聲伯父吧…不,等我兒過了靈期,如若你不嫌棄,老夫想收你為義子…我與郡主隻有書晏一個孩兒,如今他去了仙界,老夫與郡主也想有個孩子承歡膝下…”
黃廣金聞言大喜,他做夢都沒想到,何允謙竟想收他當義子。
都水使當爹,郡主當娘,有了這二老的身份加持,京兆府裡那些用鼻子看他的同僚,怕不都得客氣三分,說不定連府尹大人都得高看一眼他哩。
黃廣金本就為自己的出身而自卑,更是以有一個猖婦姐姐為恥,若是認了何允謙當乾爹,這身份不就立馬提升到白雲之上了麼。
“孩兒拜見義父!”黃廣金哪還等得及,當即下跪認了爹。
“好,好孩子。”何允謙也是老淚縱橫,挽著黃廣金的手臂不停的說好。
這些事情,都是發生在京兆府中,許多人見著了。
一眾同僚皆暗自冷笑,這黃廣金自認清流,原來也不過是趨炎附勢之人,更加的不屑了。
黃廣金可不這麼認為,他覺得何允謙是慧眼識珠,是伯樂,同僚們那不屑的眼神是因為嫉妒。
薑遠聽了半晌,卻是笑了:“所以,黃廣金覺得自己抱上了何允謙的大腿,就幫著何書晏大肆抓說書先生與無辜百姓,這麼不要臉之事,一般人還真做不出來。”
侯秋河搖搖頭,欲言又止。
“老侯,你有什麼話說就是,咱們可是一同闖過屍山血海的,能說的你就說。”
薑遠見侯秋河那副便秘的神色,調侃道。
侯秋河訕笑道:“下官隻是覺得,都水使隻怕是將那黃廣金當狗使了,什麼義子不義子,純屬扯淡。
他就是想利用黃廣金,將裴大人,或者說整個京兆府拉下水,裴大人與王大人不見他,把都水使惹怒了。”
“黃廣金抓了那麼多說書先生與百姓,裴大人沒個表示?”薑遠又問道。
侯秋河搖搖頭:“連問都沒問,不僅裴大人沒過問,連王大人也似不知道一般。”
薑遠歎了口氣,暗道裴石與王大能還真是滑溜,那黃廣金怕是沒什麼好下場了。
話說完了,侯秋河也起身告辭,臨出門前,想了想又對薑遠道:“侯爺,那黃廣金雖然隻是個六曹參軍事,但所謂閻王好過小鬼難纏,越是這等小人,越是難防。
下官估計,今日他抓了這麼多人,都水使又是告的惠寧鄉主在幕後主使,下一步肯定是要去鶴留灣問詢的,可莫衝撞了鄉主,更彆傷了鶴留灣的百姓。”
薑遠拱手道謝:“多謝侯衛長提醒。”
薑遠站在台階上目送侯秋河遠去,心中卻是冷笑不已:“那黃廣金若是去鶴留灣問詢便也罷了,若是打著查案的旗號,敢從鶴留灣帶走一人,他哪隻腿先進的鶴留灣,就打折他哪條腿。”
一夜無話,第二日四更天,薑遠與薑守業早早起了床,卻是發現下起涼雨來。
今日不是大朝會,薑遠很想鑽進被窩中睡個回籠覺。
但也知道今日不去上朝不行,這侯爺當得漸久,就越知凡事不能像往常一介白身那般隨心所欲。
“今日,還得自請其罪,人哪,想安生一點不惹事,事卻越找上門來,這上哪說理去。”
薑遠喃喃自語著,上了薑守業的馬車,往皇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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