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遠卻是不再理這紫袍老頭,徑直向鴻帝行禮:“微臣參見陛下!”
鴻帝見得薑遠一進來便反駁欽天監司天令,便道:“豐邑侯無需多禮,齊王讓你來此,你可知原因。”
薑遠恭聲道:“微臣已然知曉,齊王讓微臣來給陛下解析天狗食日與地龍翻身之象。”
那紫袍老頭聞言上下打量著薑遠,滿臉寒氣:“你就是豐邑侯?你懂天象?”
薑遠這才與這老頭拱手:“在下正是豐邑侯!於天象一道也略懂一二,未請教老先生乃何人?”
紫袍老頭腰一挺,雙手拱起搖了搖:“老夫欽天監司天令包直笑!”
“原來是包知道包大人,失敬失敬!”薑遠又連忙拱手。
“豐邑侯,你是不是故意的!老夫包直笑,不是包知道!”
包直笑怒發皆張,他哪聽不出來薑遠是在調侃於他。
“不都一樣麼,包知曉不就是包知道麼?”薑遠也挺著腰,語氣緩緩。
今日就是來互踩的,此時哪還管這老頭是什麼官。
鴻帝見得薑遠進來就挑事,本就不悅的心情更煩:“豐邑侯,讓你來是解析天象的,不是來逗趣的!”
趙祈佑也有些慌,連忙朝薑遠眨眼,示意他正事要緊。
薑遠卻是對鴻帝恭聲道:“陛下,不是微臣要來挑事兒,實是剛才聽得包大人那番胡說八道之言,難以入耳,又妖言惑陛下,微臣心中不爽。”
包直笑怒了,指著薑遠的鼻子:“豎子,老夫十七歲入欽天監,任司天令也已十八年,對於天象一道不敢妄言比肩天師,卻也小有心得,你敢說老夫之言是妖言!”
薑遠被指了鼻子也不在意,笑道:“所謂七星連珠,無非就是日、月、金木水火土七星排成一線,這是自然法則使然,那什麼陰陽之氣交感純屬扯淡,沒半文錢關係!”
包直笑聞言氣得渾身直顫:“豎子大膽,天之大星各有其主,竟敢褻瀆!”
鴻帝臉色鐵青:“豐邑侯,不可妄言!天之星宿豈是凡人能妄議!”
薑遠正色道:“陛下,微臣並非瞎說,您也知微臣精通格物,這事間萬物皆可以格物解之!
天下之人對於未知的事物,往往會給其賦以神秘神化之色,若知其中之理後,再看也便稀鬆平常,不甚奇怪。”
包直笑冷哼道:“豐邑侯還真是狂妄,竟敢言格物解萬物之惑!你難道比先古聖賢還要厲害麼!
老夫也精通格物,也知格物致知的道理,但這天象與其星宿,又豈是格物能解的,這是對天地不敬!”
薑遠也板起了臉:“本侯從未說過比先古聖賢厲害!但先賢傳下來的東西,就全部是對的麼!
咱們走在先賢踏出來的路上,就該繼先賢遺誌開闊進取!
而不是躺在先賢的成果上吃老本!
先賢之所以是先賢,那是因為先賢們有進取的精神,他們傳下來的東西,他們也不敢說全對!
他們更希望我們這些後來者,可以踏著他們開劈出來的路,不斷創新明智。
如果能發現祖宗先賢曾經的一些錯誤之處,先賢若在天有知,隻會欣慰!
反而是那些隻知吃祖宗先賢老本,不思進取的人,會讓他們感到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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