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遠將刀插回刀鞘,像看死人一般看著何允謙:“都到這時候了,能不能彆裝了!本侯確與你有私怨,但也沒傻到公報私仇來殺你!
你與太子黨勾結,私放運送兵器甲胄的貨船過關,還派人領航,這是謀反大罪!
本侯殺你有錯麼?”
何允謙到了這時依然嘴硬:“薑遠,你莫汙蔑老夫,你說的那什麼私運兵器甲胄之事,老夫根本不知情!我要進宮麵聖。”
薑遠舉起手來,冷笑道:“就是陛下派我來的,你還要麵什麼聖?與你說這麼多也是浪費時間。”
何允謙見得薑遠目光中殺機四溢,慌忙叫道:“薑遠你想乾什麼!老夫就是有罪,也得回京受審,你敢殺我?!”
薑遠搖搖頭,一揮手,幾十支弩矢疾飛而出,將何允謙射成了刺蝟。
何允謙砰的一下跪倒在地,眼中儘是不可思議之色。
薑遠歎了口氣:“我這般殺你反而是救了你,你回京至少得挨三千刀,下輩子若再做人,就不要搖擺不定,賭徒沒有好下場。”
薑遠這話說完,何允謙這才倒地而亡,那雙眼睛睜得老大,就是死了也不肯閉上。
此時盧義武與葉子文來報:“將軍,昭華郡主瘋了。”
薑遠聞言一愣,轉頭看去,就見得兩個兵卒按著瘋瘋癲癲,哭喊不休的趙嫣,正在給她上繩索。
薑遠本想將趙嫣也一並殺了算球,但見得趙嫣變成這模樣,此時也是下不去手了。
“將昭華郡主押回燕安,交予大理寺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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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遠揮了揮手,又道:“後宅中的丫鬟婆子,一並帶回,記住,不可行不禮之舉,違者斬!”
薑遠倒不是關心趙嫣,而是擔心手下兵卒會對那些丫鬟婆子施暴。
這些丫鬟婆子與何允謙夫妻謀逆關係不大,至於大理寺要怎麼判,薑遠管不著,但絕不能在自己手上鬨出事來。
薑遠見得諸事已妥:“留下三百人清理漕運司衙門!明日午時前,打掃乾淨,明日照常辦公!”
鴻帝命他在擒拿何允謙後接掌漕運司衙門,他估計要在這個地方待上一段時間,過往船隻要檢查,賦稅要收,這些事一刻也耽擱不得。
薑遠看著被包成木乃伊的柴陽帆,與還躺在地上的利哥兒,又道:“將他二人送回水軍大營,好生救治。”
薑遠又蹲下身來看著利哥兒,聲音平淡:“不吃虧不長記性,今日幸得柴陽帆拚死救你,你才有這條小命,他若是死了,就是你害的!
以後記住了,能群毆就不要逞個人英雄!傷好後,給我滾回鶴留灣!”
利哥兒見得薑遠讓他回鶴留灣,頓時急了,拉著薑遠的衣袖哀求道:“姐夫,我錯了,我以後聽話,求你彆讓我回去!”
薑遠哼了一聲,一甩手站起身來:“其他將士聽令,隨我去支援樊將軍!”
利哥兒見薑遠這回真生氣了,也不禁自責不已,又看看柴陽帆,心中祈禱他可千萬彆死。
誰料柴陽帆躺在擔架上,朝利哥兒露了個笑臉,頓時讓利哥兒長鬆一口氣。
“柴大哥,往後咱們就是兄弟!”利哥兒倔著腦袋大聲道。
柴陽帆憨笑一聲:“咱們本來就是袍澤。”
這一句話卻是讓利哥兒落下淚來,他朋友不多,隻有徐文棟一人,如今又多了個柴陽帆,被薑遠責罵的低落之感,瞬間儘去。
薑遠也沒空去管這對難兄難弟,正帶著人往濟河趕去。
就在剛剛,有兵卒來報,樊解元出動了三千兵卒,居然還沒拿下那三艘貨船,反倒是舢板被貨船撞翻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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