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帝瞪著薑遠:“那你又將吾兒置於何地?”
薑遠答道:“茹兒也自當為吾妻!”
鴻帝哼道:“豐邑侯,你是既要還要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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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遠大聲道:“非是微臣貪心,微臣家中妻妾三人,都與微臣同患過難共過甘苦,微臣不願舍棄任何一人,如若如此,微臣寧死爾!”
“好!好!”鴻帝怒聲道:“你不怕朕真殺你麼!”
小茹聽得鴻帝與薑遠的話,大驚失色,她哪知道與親爹相認後果會這般嚴重。
“爹!不要傷害我夫君,沒了夫君,孩兒也不會獨活!孩兒與兩個姐姐情同姐妹,她們也從未將孩兒當妾室對待。”
小茹也跪在地上,放聲大哭。
薑守業與上官雲衝卻是在一旁一言不發,君臣數十載,誰還不了解誰。
若鴻帝真是來治罪的,哪會在這裡說這麼半天。
果然,鴻帝臉上的怒氣消了開去,歎道:“不是爹狠心,你本為公主卻做妾室,實是有違禮法,天下人將會怎麼看你。”
小茹哭道:“孩兒不管天下人如何看,孩兒今生隻認夫君一人!孩兒的日子,自當孩兒自己做主,望爹爹不要為難孩兒夫君。”
上官雲衝這才開口道:“陛下,按理來說,公主為妾確實於大周禮法為不容,但事出有因,禮法先講的是禮,而後才是法。
小公主流落在外這麼多年,於豐邑侯為妾也是情有可原,想來天下人也不會笑話。
再者,小公主又為大儒謝宏淵關門弟子,與伍老大人雖未有師徒之名,卻是有師徒之實的,想來天下文人也不敢拿此事作文章。
而豐邑侯的名聲極佳,此事或許可成佳話。”
鴻帝又歎了口氣,目光看向薑遠:“豐邑侯,你即與吾兒情投意合,朕若是為難你,便成了棒打鴛鴦的惡人了,你往後好好對吾兒。”
薑遠立即磕頭:“謝陛下成全。”
鴻帝很不高興:“吾兒尚且叫我一聲爹,你又當如何?”
薑遠隻得再磕頭:“嶽父大人在上,受小婿一拜!”
鴻帝這才輕抬了手:“算你識相!起來吧!”
鴻帝又將小茹扶了起來:“吾兒,可願回宮中暫住?”
小茹輕搖了頭:“孩兒即已出嫁,當隨夫家。”
鴻帝聽得小茹這般說,也不強求,反而笑了:“也好,豐邑侯,你可還記得朕還是格物書院的院長?”
薑遠一愣,不知道鴻帝怎麼突然又扯上這事了:“小婿怎敢忘。”
鴻帝笑道:“朕要個院長的屋子不過份吧?”
“啊?”
薑遠張大了嘴,一時沒反應過來。
鴻帝也不待薑遠反應過來,站起身來對薑守業與上官雲衝道:“兩位愛卿,與朕一起回宮議事。”
鴻帝就這般走了,且還將薑守業與上官雲衝一起叫走了。
薑遠與小茹站在府門前相送,直到鴻帝的車駕出了鶴留灣才轉身回府。
“夫君。”
身後突然傳來上官沅芷的喚聲。
薑遠回過頭去,隻見得上官沅芷與黎秋梧含情脈脈的看著他。
“你們怎麼出來了?”薑遠笑問道。
上官沅芷慢步上得前來:“夫君與陛下的對話,我與師妹都聽到了。”
薑遠拉過上官沅芷與黎秋梧,在每人臉上親了一口:“我們是一家人,誰也彆想將我們分開。”
三女齊齊點頭,薑遠是她們的唯一,這個家若沒了薑遠,那還是家麼。
上官沅芷又道:“為何陛下與公爹、爹爹這麼著急的離去?”
薑遠想了想:“我估計,朝中又將有大事發生了。”
三女聞言,心神頓時一緊,太子造反的風波剛過去,還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薑遠解釋道:“陛下即然與茹兒相認,必然要為何皇後正名,賜封茹兒公主封號,令茹兒去太廟上香祭拜,此為認祖歸宗。
茹兒為我之妾室,陛下自要編個由頭,不能讓天下詬病,這為其一。”
“那其二呢?”三女齊聲問道。
薑遠看著皇城方向,緩聲道:“其二是為夫猜的,也不知道真假,如若為真,恐是要開大周之先河了。”
黎秋梧笑道:“說到開大周之先河,誰能比得過夫君,您又是一日娶倆妾,還將公主納了妾,望斷古今,也就夫君一人了。”
薑遠哈哈笑道:“那倒是!不管其他,陛下走了,咱們也回屋吃火鍋去!粉條可彆煮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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