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與我說說,他到底還與你說了些什麼!”
趙欣握緊了薑遠的手,流著淚道:“我爹…我爹問我,是不是喜歡你。”
薑遠心裡咯噔一下,雖知答案,卻仍舊問道:“你如何回答的?”
趙欣臉上浮出紅暈:“我喜歡你。”
薑遠卻沒有半點喜色:
“然後,你爹說,皇家禮法不可違,然後就拿出了這庚帖,對不對?”
趙欣見得薑遠神色越發凝重,輕點了點頭。
薑遠拍著手中的庚帖:“他到底想乾什麼?這麼做的目的到底在哪?”
薑遠思來想去也想不出個頭緒來,趙鎧沒有這麼蠢,明著違背聖旨是大罪。
薑遠隻需拿著這本庚帖進宮,就能讓趙鎧吃不了兜著走。
但他還是這樣乾了,並且還用言語刺激趙欣,到底有什麼目的?
趙欣的目光始終落在薑遠臉上,她心裡其實很想知道,自己說喜歡他,他是一個什麼態度。
但見得薑遠眉頭皺得越來越緊,心裡也暗自淒涼自忖:自己的爹,為何要騙自己,還要逼自己嫁給西門看山。
薑遠想了許久,直到書院放課的鐘聲響起,也沒想出一個所以然了。
一時想不透,那便不想。
反正中秋薑遠要進宮去的,到時將這庚帖拿進宮去給趙祈佑看看。
管他什麼陰謀詭計,直接乾就完了。
想到此處,薑遠將那本庚帖扔回桌子上,對趙欣笑道:
“這東西你不用管它,陛下已有旨意,誰也不能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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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事有我在,沒人能難為你!”
趙欣聽得薑遠這麼說,略顯蒼白的臉上浮出一絲喜意。
薑遠看了看窗外的陽光:“你受傷到現在,也從未出去走動過。
今天天氣正好,我弄了許多風箏,你要願意去,便跟我一起去,散散心,吹吹風有助你的傷好得快些。”
趙欣聞言,臉上露出驚喜與嬌羞:“就…就我們倆嗎?”
薑遠笑道:“當然不是,侯府中人都去。”
趙欣有些失落,但隨即又開心起來,也暫不去想趙鎧為何騙她。
“都是你的家人,我…去合適嗎?”
趙欣忐忑不安的問道。
“這有什麼。”薑遠笑了笑,又意味深長的說道:
“你一個人總呆在屋中,雖然清靜易想事,但有些事想得太深也不好。
有些事我也不能現在告訴你,但你若信我,就好好的養傷,將來我定然給你一個答複。”
薑遠本意是想說,關於趙鎧、親王妃與鴻帝間的那些事,還隻是他與薑守業的推論。
待得趙祈佑那頭查出破綻了,再將事情告知趙欣。
不料趙欣卻是想岔了,美目中閃動著亮光,臉帶嬌羞:“都聽你的。”
薑遠也沒察覺哪有異常,笑道:“那即如此,咱們這就走吧。”
“那你扶我一把。”趙欣將手伸向薑遠。
薑遠將趙欣扶起來後,喚來兩個宮女,讓其接手扶著下樓。
薑遠也不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扶著趙欣出去。
小樓裡頓時安靜了下來,一束陽光照進窗戶,不偏不倚的正好照在那本庚帖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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