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群人在下邊拉拉扯扯,台上的武韜部學子已經回來了,個個昂首挺胸,氣宇不凡。
隨後是格物部的學子上台,這夥人卻是不同凡響,得的是兩塊金徽章。
一塊寫的是‘為生民立命’,一塊寫的是‘鑄國之利器’。
其他學子皆不明所以,為何這夥人有兩塊?
薑遠見得下麵的學子議論紛紛,解釋道:
“格物部的學子,在淮洲重建河堤出了大力。
回書院後,又前往煉鋼坊日夜不停,為我大周鑄得神兵利器!
他們有兩塊徽章,實是應得的!”
一眾學子有些懂了,所謂的國之利器,莫非就是昨日薑遠拖回來的,那個有倆輪子的大鐵管子?
“各位學子沒有猜錯。”
薑遠見眾人臉上的表情,笑著證實:
“就是昨日為師拖回來的那個東西,此物名為火炮。”
底下的學子們頓時炸了鍋,特彆是文韜部的學子議論聲更大。
在他們看來,格物部的人去煉鋼坊鑄了根鐵管,這就是國之利器了?
這在他們看來有些離譜了,但這還不是最離譜,更離譜的是,他們中又有幾個學子上了台。
這幾個最後上台的學子,卻是文韜部沒有抓到鬮的學子,他們啥也沒乾,怎麼也上去了。
“我特麼…這幾個家夥,不是在蘭兒家做鹹菜的麼,怎麼也能上去?”
利哥兒瞪大了雙眼,滿眼的不可思議。
但這幾個得的徽章文韜部學子,得的也是‘鑄國之利器’。
利哥兒可記得清楚,這幾個家夥可沒有去鑄火炮。
“我就想不明白了,做鹹菜的怎麼就鑄國之利器了!還講不講道理!”
利哥兒心中無聲的呐喊。
一旁的蘭兒卻是歡喜了,拍著小巴掌叫道:
“何昌哥哥他們好厲害!”
利哥兒白眼一翻:“厲害個屁!就做個鹹菜而已!”
蘭兒見得利哥兒生氣,怯怯的說道:
“黎哥哥,你彆這麼說嘛,何昌哥哥他們做的鹹菜能放好久好久的。
義父說,將來大周的將士都會感謝他們。”
利哥兒嘁了一聲:“我們上戰場殺敵,感謝他們做鹹菜的?
算了吧,我們日後上得沙場,感謝的是握在手裡的刀,與背後的袍澤!
算了,與你這個小不點說,你也不懂。”
蘭兒太小,確實不太懂,但她覺得義父說的總是有道理的。
上官麟忙拉了拉蘭兒:“蘭兒姐,你彆理利哥兒,他沒得徽章,心裡泛酸呢。”
這時表彰大會已接近尾聲了,上官雲衝突然拿過喇叭:
“今日眾多學子都得到了獎勵,沒有得到的也不用灰心,兵家常言,不以一時之得失論英雄。
有些學子,雖然在其他方麵大小錯不斷,卻並不能否認他們是出眾之人。
老夫領了一輩子的兵,不敢說識遍天下英雄,但也能辯出誰是英勇悍卒。
淮洲動亂,老夫領大軍平叛之時,我格物書院曾有兩個弟子,在平叛之時英勇異常,當予以表彰。”
去過淮洲的學子聞言,目光皆看向利哥兒與柴陽帆。
在淮洲叛亂時,直接參與平叛的學子,隻有他倆。
這倆人,柴陽帆得了個先登之功,這是寫進過奏章的,周刊上也發表過。
柴陽帆得此大功,按軍中的規矩,他應從兵卒連升三級為隊正。
但他已脫離水軍為學子,朝廷自不會賞他,隻將他的功勞記錄在了兵部。
等得他日後從軍,功勞才會給到他。
而利哥兒同樣也不俗,雖沒有得四大軍功之一,卻斬敵首二十餘級,擊殺一名廂軍校尉,屬於小斬將之功,也是妥妥的悍卒。
利哥兒與柴陽帆聽得上官雲衝這般說,彎著的腰杆終於挺直了。
兩人四方拱手,洋洋得意起來。
上官雲衝低喝一聲:“黎秋歌、柴陽帆,上得前來!”
“小的在!”
利哥兒與柴陽帆站起身來,行了個軍中之禮,大步上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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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兩名全身著甲的金吾從門外大步而入,捧進來兩把鑲金儀刀。
鴻帝過來取了儀刀,朗聲道:
“爾等為國殺敵,功績不俗,吾盼著將來,爾等能使千軍萬馬,刀鋒所向萬敵皆退!
為我書院爭光!為我大周開疆拓土!”
“學生謹遵太上皇之命,不負皇恩!”
利哥兒與柴陽帆歡喜的接了刀,先前的陰霾失落一掃而空。
與那金徽章相比,對於立誌習武為將的他們來說,這儀刀的份量就重了太多。
薑遠也笑吟吟的過來,拍了拍他二人的肩:
“接了這刀,日後行事就要以將之律要求自己!
以後行事萬莫莽撞,為將者一時不察,傷的是袍澤之性命,切記!”
利哥兒與柴陽帆抱刀拱手:“學生謹遵先生教誨!”
薑遠揮揮手,讓他二人下得台去,大聲道:
“好了!各位學子,為師宣布…”
一眾學子坐直了身子,靜聽薑遠還要宣布什麼。
“從明日起,書院休沐…來年二月初八,為師再在書院門前迎接各位!
無法返鄉的,可留書院過年,在此期間,食堂夥食全免費!”
“嘩…”
一眾學子齊聲歡呼起來,放假誰不開心。
今天所有人都很開心,雖然有很多學子沒有得到金徽章與那五兩銀子。
但書院也給每人送了新年禮物。
且,他們相信,這次沒得到金徽章,那麼下次掙回來就是。
上官老將軍說得對,不以一時之得失論英雄嘛。
表彰大會剛要散去,一個尖利的嗓音傳來:
“聖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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