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司馬妙,連滾帶爬的奔至炕前,驚呼一聲。
薑遠忙叫道:“司馬大人,趕緊想法子穩住太子!”
司馬妙連忙將趙景稷的衣衫脫了,見得他的身上居然起了紫斑,驚得他連連後退。
“陛下…太子恐怕是…”
司馬妙的手顫抖不已,熬不過今晚這幾字,怎麼也不敢說出口。
張錦儀豈能聽不出司馬妙話裡的意思,隻覺眼前一黑,便要摔倒。
“皇後!”
趙祈佑連忙扶住她,驚聲呼喊。
“你們都是乾什麼吃的!快救皇後!”
趙祈佑半扶著張錦儀,回頭對跪了一殿的太醫怒吼。
太醫們也是驚慌失措,連忙上得前來,又是給張錦儀把脈,又是拿藥箱翻藥。
後殿之中亂成一團。
薑遠回頭怒瞪一眼司馬妙:“司馬大人,廢話少說點!
快,將太子穩住!本侯來想辦法!”
司馬妙驚訝的看著薑遠,自己一眾禦醫都已束手無策,你一個侯爺又有什麼辦法。
“本侯知你會針灸之術,先給太子施針,穩住他的心脈!”
薑遠可不管這許多,命令般的吼道。
司馬妙手顫個不停,這時候讓他施針,這不是要他的命麼?
太子已是這般了,萬一自己幾針下去,太子馬上有個好歹,自個一家老小也得完。
司馬妙顫聲道:“侯爺…回天無術啊!”
薑遠怒了,一腳將司馬妙踹倒在地:
“一派胡言!你未施針就敢下定論!你當的什麼狗屁太醫!”
司馬妙心中又怕又惱,豐邑侯這不是逼自己去死麼。
他正想辯解幾句,薑遠的目光已是越過了他,朝其他太醫問道:
“誰可上來施針!”
一眾太醫皆麵麵相覷,太醫令都不敢動手,他們誰敢?
趙祈佑見得太醫們畏畏縮縮,大怒:
“一群飯桶!往日裡皆稱自己妙手回春,真到緊要關頭,無一人能為!”
“陛下息怒,臣等儘力了!”
一眾太醫又慌忙跪地,戰戰兢兢的求饒。
“廢物!廢物!”
趙祈佑暴怒不已:“來人!將這些庸醫推出去斬了!”
“陛下且慢!”
跪在最後麵的一個年青太醫直起腰來:
“臣可一試!”
一眾太醫回過頭去看了那年輕太醫一眼,又忙將頭埋在雙臂間。
他們鬆了口氣,有人願站出來赴死就好。
死他一人,好過所有人死不是。
太醫們知道,趙祈佑口上說著全斬,但實則不會真這樣乾。
此時有個膽大的出來,若是能保住太子,這是太醫館的功勞,若是他保不住,就死他一人便行。
所以這年輕太醫站出來,卻是無人出聲勸阻。
在他們看來,這年輕太醫不是膽識過人,是莽。
那就讓他去莽吧。
“好!就你了!”
薑遠不待趙祈佑允許,便先做了決定。
趙景稷的情況很不好,遲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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