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遠沒想到鐘阿滿居然是鐘瑤的堂兄,以往也沒聽萬啟明與鐘瑤說起過。
薑遠擺手道:“都是自家人,無需謝。
倒是本侯得謝你,你有如此膽識,敢為他人不敢為之舉,不錯!很不錯!”
“侯爺過獎!”
鐘阿滿露了個笑:“下官早就聽聞侯爺醫術高明,一直沒有時間去請教。
今日太子有恙,下官正好見識一下侯爺的醫術,向侯爺討教一二。”
薑遠聞言一怔,暗道鐘阿滿這廝話裡有話,這是不太信自己啊。
薑遠猜的沒錯,鐘阿滿的確不怎麼信薑遠,即便鐘瑤親口告訴他,是薑遠用輸血之法救的她。
鐘阿滿也是不信,隻當鐘瑤昏迷的時候做了個怪夢。
世間哪有這麼神奇的醫術,就算有,也絕不會是薑遠能懂的。
原因很簡單,鐘阿滿與薑遠有仇。
為何有仇呢,這是因為許多年前,薑遠在燕安橫行霸道時打過他,打得他鼻血長流。
在鐘阿滿的記憶裡,薑遠就是一個不學無術之徒,哪會什麼醫術。
近些年,薑遠出息了,當了侯爺,又精通格物,這是世人所共睹。
鐘阿滿也承認薑遠變了,但他絕不相信薑遠懂醫術。
因為醫術這東西,從小就要打基礎,從背醫書認藥材學起,要下千百分的苦功。
還得有天賦,否則難有小成。
鐘阿滿便是如此,自幼跟著祖父習醫問診,到得如今才小有所成。
而薑遠少年時,整日裡不是捉雞攆狗,就是欺負人,怎麼可能一下就通醫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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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他這樣都行,那自己從小習醫又算什麼?
薑遠哪知道鐘阿滿心裡這麼多彎彎繞繞,再者,打鐘阿滿這事是他前身乾的。
年少時的薑遠打的人太多,再說他也不記仇,因為有仇當場就報了,他哪記得有鐘阿滿這一號人呢。
“明淵,接下來該如何?”
薑遠正想與鐘阿滿扯扯犢子,趙祈佑卻先開口了。
薑遠想了想:“準備一口陶缸,木炭,菜油。”
趙祈佑一愣:“這些是做甚用?”
薑遠正色道:“自是有用!一兩句也說不清楚!”
趙祈佑自是信薑遠不會無的放矢,便召來太監,令其去準備。
薑遠轉頭對鐘阿滿笑道:
“鐘太醫,想不想學個新法門?”
薑遠剛才要的那東西,鐘阿滿也聽到了,他想不出來,那些東西與救人有什麼關係。
但他也不傻,此事關太子生死,想來薑遠不敢亂來,好奇心便起來了:
“侯爺肯賜教,下官求之不得。”
“好!你一會你幫我打下手。”
鐘阿滿點點頭也不再多言,他倒要看看薑遠的藥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太子已是稍稍穩定下來,張錦儀也醒了,與趙祈佑一左一右的圍在趙景稷旁,憂色不減。
薑遠見得目前暫時也做不了什麼,便到了前殿找張椅子坐了。
一會兒有得忙,今晚可能都不得休息,得先歇歇。
鐘阿滿也跟了出來,他卻是不敢坐,站在前殿的窗前看外麵的雪,也偶爾回頭看看閉目養神的薑遠。
兩個時辰後,周衝與一個金吾抬著一個大箱子回來了。
他身後還跟有兩個金吾,抬著一筐長了綠黴的饅頭。
“侯爺,您這是?”
鐘阿滿斜視著薑遠,很想問問他是不是餓了,怎麼讓人抬來一筐狗都不吃的壞饅頭。
此時,趙祈佑與張興父子,以及一眾禦醫也到了前殿。
周衝快步上前稟道:“陛下,豐邑侯讓取的東西,末將儘數取回。”
趙祈佑等人看著那一筐綠饅頭,好半晌才回過神來:
“周衝!你是不是取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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