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古麗依月身段婀娜,柳眉如彎月俏臉白晰,俊美中又不失英氣。
“好美的女子!”
柴陽帆看得有些眼睛發直,此女子與他見過的大周女子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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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具體哪不同,他又形容不出來,心裡隻有兩個字,好看。
古麗依月見得柴陽帆的目光看向她,也不躲避,反而還露了個笑臉。
柴陽帆見得她笑,也笑了一笑。
這倒不是柴陽帆現了豬哥相,而是覺得彆人對他笑,他當也要回應才好。
古麗依月走至近前,撫著胸口微行一禮:
“幾位勇士,方才多謝相助。”
方才古麗依月已是看出來,柴陽帆等人並非助他們,而是為了自保,才與來襲之敵搏殺。
但無可否認,因為有柴陽帆等人的拚殺,拉克族才不會被立即殺光。
所以,還是要謝上一番的。
同時,古麗依月心裡也打著其他的算盤。
柴陽帆與老熊卻哪裡聽得懂北突語,見得古麗依月行禮,也不答話,隻撫著胸回了一禮。
土渾浴族的一個勇士答道:
“不必客氣。”
古麗依月又道:
“四位勇士如此勇猛,不知是哪個部族的?”
土渾浴勇士又答道:
“我們是庫爾族人。”
“原來是庫爾族的勇士,你們那部族也不算小,難怪能出像你們這樣的勇士。
隻不過庫爾族,如今也大不如以前了。
我叫古麗依月,四位勇士可否隨我回族中,我好以謝你們今日相助之恩。”
古麗依月說著,卻是看向柴陽帆,希望他能點個頭。
剛才柴陽帆的勇悍,她皆看在眼裡,竟起了收服之心。
但柴陽帆一個字聽不懂,見得古麗依月看著他,隻呲個大牙笑,暗道:
“待得回了格物書院,定要建議薑遠開設北突話課,以後不至於在麵對北突人時成了聾子。”
古麗依月見得柴陽帆隻會笑,也暗自揣測,這個大個子是不是個啞巴。
但先前在與敵軍拚殺時,她明明聽得柴陽帆與他同伴說過話的。
隻是因廝殺聲與彎刀碰撞聲太嘈雜,她沒有聽清楚。
土渾浴勇士隻得又答:
“舉手之勞,姑娘不必言謝,我等還要先回庫爾族中。”
這土渾浴漢子話一出口,就知自己說錯話了。
北突語中,對陌生女子的稱呼為‘柯弛’,而不是姑娘。
土渾浴族與大周人打交道日益頻繁,也不自覺的隨了大周人的稱呼了。
古麗依月卻似沒聽出來,笑道:
“大恩怎能不言謝,四位勇士莫推辭,隨我回族中,我讓阿爹給你們一些牛羊也好。”
土渾浴族勇士,連忙悄悄拉了拉老熊與柴陽帆,做了個手勢。
老熊與柴陽帆將頭搖得像撥浪鼓。
他倆也不傻,眼前這女子衣著氣質都不俗,且能讓拉克族拚死相護,定然是北突大貴族中之人。
若跟她回族中,這豈不是自投羅網。
那頭的紮德,見得古麗依月與四個衣衫襤褸的漢子說話良久,已有些不耐煩。
“古麗依月,時辰已是不早,本王子儘快送你回去吧。”
紮德走近古麗依月,臉上的不耐煩之色,又切換成笑臉。
古麗依月道:
“我這四個部下受了些傷,想在此休整到天亮,不如遲點回吧。”
紮德又是一怔,他明明記得剛才古麗依月,說的是有幾個朋友。
怎麼現在就成部下了?
再看這四人,臉已被泥灰糊得不見肉,身上的羊皮衣衫幾成條狀。
這根本不可能是古麗依月的部下,且,這四人哪有受了半點傷的樣子。
紮德哪能看不出古麗依月想賴在這不走,似故意拖延,心中暗叫不妙。
難道,她起了疑心?
紮德勸道:“不過幾個部下罷了,他們又不是金貴之軀,哪及你重要。
你被人追殺,想是葉護大人已是焦急不已,還是先回為好。”
古麗依月臉色一變:
“紮德王子,在你看來這些勇士命不如草,但本公主卻不會!
他們有傷在身,本公主說要暫歇便暫歇!”
紮德見得古麗依月突然擺起了架子,麵上閃過一絲慍色,隨即又笑著相勸:
“古麗公主,此處緊挨著橫斷沙漠,若是主孤族殺個回馬槍就麻煩了。”
老熊與兩個土渾浴族勇士聽得他們的對話,卻是一驚。
老熊雖不太會北突話,但公主兩個字他聽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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