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一線工作,你想跟他們搞什麼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純純就是大傻逼,他們隻會覺得你軟弱可欺,步步緊逼
“是被我說中了嗎?廠長這麼急不可耐的罵我,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朱有德40多歲的人,鬨事他是有一套專門的話術,挑字眼不跟隨廠長的節奏走,避開去市政府的話,專門攻擊陳平波的個人問題
彆看陳平波現在言辭激烈,主要是為了打斷朱有德和吳永軍的思路,讓他們慌張跟自己的節奏走,但是兩人都沒有上當
看來兩人是有備而來有兩把刷子,朱有德負責攻擊陳平波個人,吳永軍負責帶職工渾水摸魚攪和對話
陳平波看前邊的套路行不通,開始換策略
“那你們說說,你們想怎麼辦?你們的訴求是什麼”
還沒等朱有德和吳永軍說話,一群職工就七嘴八舌的說要同樣的工資待遇
“要同樣的待遇,沒問題。但是,這不是我自己能決定的,建房項目是市政府的試點工程
由市政府秘書長直接管轄,還要經過合作社那邊的點頭,不是我自己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你們要給我時間我才能處理,不是靠你們來圍著我要錢就能給你們,就我們廠裡現在的財務狀況,想必你們也應該清楚”
媽的,先把這群人哄回去再說,鄭西峰的緩兵之計拖延戰術還是很不錯的
朱有德和吳永軍一聽就知道這是緩兵之計,後邊漲不漲工資不知道,但是就這麼回去,他們兩人絕對會被第一個收拾
“廠長一兩句話就想把我們哄回去,誰知道你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到時候算不算數”
“就是,你到時候直接把責任推給市政府去,我們還能找市長去問嗎,尤其是你們這些當官的,喜歡推來推去的”
“說的對,今天不能就這麼回去,一定要有一個結果”
朱有德和吳永軍跟他們的小弟一番話,把本來已經散掉的一群人,又重新聚到了一起
陳平波真想一拳捶死這兩人,但是幾百號人看著他,隻能耐心解釋
“我來這裡幾個月,我說過哪個話沒有兌現過,你們出來說一下”
陳平波雙眼掃過人群,等著他們回話,朱有德和吳永軍都一時無言,陳平波來到飛翔電器這麼久,說過的話都是一言九鼎,都兌現了他對飛翔電器廠所有職工的豪言壯語
“沒人反對了?那既然如此,你們幾天時間都等不了嗎?我又跑不了,天天也在廠裡上班,如果你們信得過我就先回去,一有消息我就會通知你們”
陳平波來到飛翔電器幾個月,一己之力改變了整個飛翔電器的生存處境,很多人對他還是很信服的,陸續的離開辦公樓門口
朱有德和吳永軍麵色不甘的看著散去的人群,這次行動虎頭蛇尾,直接在廠長陳平波這裡打上帶頭鬨事的標簽
陳平波看著消散的人群,剛剛平靜兩月就給他找事情,真是煩心
今天的事也給陳平波提了個醒,還好圍的是他的廠長辦公樓,要是他們去圍堵市政府那是真的夭壽了
這件事絕對脫不開管新民和鄭西峰的關係,反正不管是不是,賬都要算到他們身上
算賬歸算賬,但是事情還是要解決的,你不去解決那個問題始終在那裡
想想後世是怎麼解決此類問題的?陳平波腦子突然冒出一段話,解決不了問題,就解決提出問題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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