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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公子一支水晶酒杯平時售價一千金,多謝公子千裡之行為妾身送來這稀世之寶,全了我們姊妹的心願,這裡是一千兩百金,多出的兩百金當作對公子的謝禮。請家仆查收!”
黃皓剛要上去查看劉禪卻一伸手止住了他。
“寶劍贈英雄,紅妝送美人,這水晶杯送與夫人這樣的才女正是得其所求,在下雖不才但也不想與夫人談錢財這種俗世之物。”
“如此貴重之物我不能白白收下,再說你我非親非故就更不能收你如此重禮。”
劉禪側把那木盒一蓋霸氣向小喬麵前一推說道。
“我送與家主是有一事相求,還請女家主成全。”
那女子很是好奇的說道。
“公子富甲一方還有何事要妾身一個女子來幫忙?”
劉禪說道。
“在下自小經商行走於天下,可對這琴藝很是執著、可以說已到了癡迷的地步,每每聽到好的琴音如不能學得而去,以後恐怕就是茶飯不思,剛才入門之時聽到院中有絕妙音律傳來,琴聲之中似憐似艾似有諸多無奈之情無法與人訴說、聽之讓人心碎,小生心生愛憐之心,不知是院內是何奇人所作。”
那女子頷首不語。
劉禪接著說道。
“人生短短幾十載相逢即是緣、在下聽到此人如此心聲之音亦是緣分,可否請家主將人請出一見。”
那女家主臉色微紅仍是不語。
這時其身邊的侍女卻是說道。
“公子莫要再追問,你所求之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劉禪似有不懂的看向那侍女問道。
“在哪裡……!”
引的那侍女掩口一笑。
“公子真是好實在!”
眼神隨之卻向身旁的家主輕輕一瞥。
劉禪這才恍然大悟,趕忙起身對著那女家主鄭重九十度一躬身。
“琴音之中仙人正在劉某麵前,在下卻不得知、真是罪罪該死,請夫人責罰!”
說著對著那女家主連連躬身,動作之大引的喬家侍女都忍不住連連發笑上前阻止。
那女家主也被劉禪這傻傻的舉動給逗的掩口而笑。
“公子彆行禮了,如此行禮還知內情之人還以為妾身怎麼你了呢!”
劉禪乃是馬上說道。
“這琴音之事還請家主教我。”
“這……!”
那家主心中為難。
“要不然我回去之後定是茶飯不思,時日一久定要傷身,還請家主善心垂憐!”
說著劉禪又要躬身行禮。
看著劉禪如此誠懇,那女家主最後歎了口氣起身說道。
“公子不必如此,奴家答應就是。”
就這樣劉禪又跟隨女家主學起了琴藝。
這學琴可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學會的,劉禪在臨來之前就曾向皇家樂師惡補過琴棋書畫,這皇家樂師雖不敢說是天下第一,可在音樂方向絕對敢說是頂流的存在。
劉禪與那女家主一一切磋著琴藝,相談甚歡,第一次見麵就像許久未見的知音一般。
遠處的黃皓看著兩人,心中說道。
“得,又一個上了陛下當的!”
正在這時天空已經烏雲密布,豆大的水珠從天空之中掉下來砸在竹林裡不斷的發出啪啪的響聲。
劉禪看了看外麵的雨又看了看那女子說道。
“芙蓉不及美人妝,水亭風來珠翠香。
誰分含啼掩秋扇,空懸明月待君王。”
“以前的事已經過去多年此天意也,夫人已經守過了半生,人生短短幾十載夫人才華不應如些蹉跎後半生,得一知心人相伴白頭去也是一種人生選擇。”
那女家主什麼也沒有說,隻是臉頰之上多出一條淚痕,轉身衝入了雨中快速逃開,不知那淚痕是變成了雨,還是依舊是淚。
劉禪看著那女家主離去。
心中感傷!
“就是外表再堅強也還是一女子啊,兩個女子撐起如此之大一個家,真真是難為她了,朕以後一定要幫她!”
最後因雨經久不停,劉禪一行人被喬家管家安排在前院客房之中。
晚上劉禪久久不能入睡,合著手抱著膀子站在院門口看著不遠處的內院緊閉的大門,心中五味雜陳。
“三更天了,公子該睡了。”
最後還是在黃皓提醒之下才不情願的回房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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