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申儀、楊阜等人被一一押到長安。
申儀本想不承認所用之人也不承認自己走私軍馬。
在他看來,知道其行為的隻有申三、申彪、和那郡尉等寥寥數人。
其他的行商也好、下麵辦事的小兵也好,他們父子從未直接接觸,隻要他們這些人死咬住不鬆口。
那就還有一線生機。
可讓申儀萬萬未想到的就是在他被押回長安之前。
以提前被抓的申三已經受不住廷衛署酷刑之下,將所知之事從如何假冒糧車過關,如何與長安和張掖申家聯係之事一一招供。
將申儀父子賣了個乾淨
而蔣琬、向寵等人也以此為切入,連接連抓捕與之有關的申家在長安的數名重要之人,並從申家於長安府邸之中搜出上萬金餅和各種珍寶。
蔣琬在控製申府之後還從其家眷床榻之下搜出多封申儀與楊阜的往來書信。
有走私軍馬之信,也有購得鹽鐵之信,最重要的就是楊阜通過申儀從中原走私,得到中原司馬懿支援其起事的大批兵器!
而且在審問之下申仲未能抗住,最後隻剩申儀一人。
相關廷衛、京兆尹接連十餘日審問。
在眾多證據麵前,申儀、申仲已無法再說什麼,光是其為其辦事之人就已被抓數百之眾。
在此眾多鐵證之下申儀招不招供已無所謂。
申儀被帶到諸葛亮麵前。
“你還有何話說!”
申儀看向諸葛亮問道。
“這事我做的天衣無縫,丞相是如何懷疑到我,又是何時懷疑到我。”
諸葛亮說道。
“祁連山軍馬場是朝廷最大軍馬場,之前馬謖、張紹任太守之時每年都能向朝廷提供數千良馬,可就在你接任張掖太守之後軍馬數量卻一年不如一年。”
“一開始還當是管製不當軍馬有所折損。”
“可隨著軍馬每年產駒數量越來越少,我就開始懷疑有人在軍馬場內做有手腳,故意隱瞞軍馬數量,隻是當時一時未懷疑到你身上。”
“直到你派人出手下殺了渭南倉大營校尉陳阿九,讓你心腹申三頂替,本相就開始注意你。”
“然後你還收買長安市令張二河。”
申儀說道。
“哼,張二河也不不乾淨,他前後給我出具了四次通關令,收了我不下千金!”
“丞相,我聽說這人是隨你一路打向潼關的心腹之兵!”
“怎麼,丞相是否要為其網開一麵。”
諸葛亮說道。
“張二河是我派出來的,還有張巡也是。”
“什麼!”
申儀一愣。
諸葛亮說道。
“之前假意收你行賄之財,張巡中你兒申仲之計,張二何無奈給你手下開據通關令,這些他們父子都是受本相指使所為,為的就是摸清你的整條走私通道、方法和到底有多少人參於其中!”
說著諸葛亮一揮手。
張二河帶著張巡一起出現在申儀身後。
申儀回頭一看。
張二河看申儀說道。
“我等隨丞相出生入死、豈是你這種貪官所能動搖。”
諸葛亮一指張二河身後的張巡對申儀說道。
“張巡明為受其父長安市令之便於長安做、官市巡檢,實為本相暗衛,之前所演隻是想引你出手。”
諸葛亮說著還很欣賞的看了張巡一眼。
這才接著說道。
“這孩子可不像表麵那樣紈絝,他在少年之時就曾經於鄉裡就已是連殺十幾個馬匪的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