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等!”
“另外命令步軍給我猛攻當陽,不打疼陸瑁,陸遜的兵馬是不會北上的。”
隨著漢軍加強進攻。
當陽城各處城防開始被漢軍攻上城頭。
隨然陸瑁拚命未有讓漢軍得手,可接連的城頭急機,讓陸瑁也是一次次的派兵突圍向著南麵救援。
求援的數支急使衝入江陵。
一個全身是血的吳軍校尉跪於江陵守城將軍吾粲麵前哭著喊道。
“將軍,漢軍進攻當陽甚急、城池危在旦夕之間,陸瑁將軍求援,請大將軍速速發兵救援!”
吾粲說道。
“知道了,我會稟報大將軍,來人帶他下去。”
那人看到吾粲一點不提援兵之事。
不顧阻攔,上前一把上前拉住吾粲說道。
“將軍、將軍!”
“漢軍集重兵進攻當陽,陸瑁將軍已前後不下十次派人救援,可到現在我當陽守軍未看到一支援兵。”
“派來救援的士兵也未見回轉,為何如此。”
“我隻是奉命行事無權答你,帶下去!”
那校尉看到吾粲如此態度隨之大怒!
“吾粲,你彆忘了!”
“陸瑁可是大將軍的親弟弟,吾粲你想隱報軍情置陸瑁將軍和兩萬當陽軍於死地嗎;扣押求援信使、不發援兵,你是何居心,你個小人!”
“我手中有陸瑁將軍的親筆血書,我要見大將軍!”
吾粲不為所動,一揮手。
“帶下去,好生看管彆讓他亂說!”
隨之上來兩個甲士一左一右將那求援的校尉給架了下去。
這時一個年輕將軍從屏風之後走出來。
吾粲對著這人很是恭敬的一拱手。
“少將軍!”
來人是陸遜之子陸抗。
陸抗看著被帶下去的那救援校尉問向吾粲說道。
“吾將軍,這是我叔父派的第幾次求援兵?”
“回少將軍,這是第十二次!”
“這幾日陸瑁將軍幾乎是一日一派信使。”
陸抗說道。
“叔父騎兵主力儘失,軍心動搖,卻能以當陽防守半月以上。”
“而且還能在漢軍重重包圍之下屢次派兵衝出重圍送信求援,這也說明漢軍不是真的攻不下當陽,劉金、薑維隻是想圍點打援!”
吾粲一拱手說道。
“沒錯,據前線發來軍報。”
“漢軍已將當陽城四麵圍定,外圍又有大量騎兵巡哨。”
“按理說陸將軍的送信兵馬衝出不出當陽!”
“而且我們的哨騎也發現,劉金將大部分騎兵都擺在當陽以南的長板坡,做出一個口袋陣等著我們大軍北援!”
陸抗看著地圖說道。
“為了對付我們的援兵,劉金動用了他所有的騎兵部隊,他也夠看得起我們。”
吾粲說道。
“聽說劉金還調動了襄樊的兵馬一起南下,其兵力數倍於當陽守軍!”
陸抗冷笑一聲說道。
“那就讓劉金他們耐著性子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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