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闞澤還看向陸遜身邊的幾個官員。
陸遜像是明白什麼,隨之一揮手揮退眾人。
最後隻剩陸遜與闞澤兩人。
“德潤兄,現在沒有外人可以說些實話!”
“你自從交州調回建業之後隨侍陛下身邊多年,你相信這詔書真是陛下心中已然釋懷嗎?”
說著陸遜還舉起那詔書在闞澤麵前還愰了愰!
“我可是聽說侍中呂壹在柴桑行宮之中、眾臣麵前列出我三大罪!”
“第一,擁兵自重;”
“第二,無詔擅對江夏用兵;”
“第三更是利害,刺王殺駕,以美女行刺當今陛下!”
陸遜冷臉看著闞澤說道。
“德潤兄,這三大罪哪一條都夠滅我陸遜滿門,你說這事陛下他能放的下嗎,我能信嗎!”
闞澤一時尷尬。
“這……,嗬嗬!”
“沒想到大將軍的消息竟是如此靈通,柴桑行宮之事竟已傳來公安。”
陸遜心說,自己久在吳國朝廷多年,這點消息渠道還是有!
闞澤說道。
“可那都是呂壹這個寵臣獨斷行事,太子與陛下立時就否了呂壹的上書。”
“尤其是太子殿下,那是當眾痛斥呂壹這是以私廢公,差點都要治呂壹之罪!”
陸遜說道。
“那不還是未有治罪嗎,呂壹還好好做他的侍中。”
“陛下不治其罪,那就說明在陛下心中呂壹所說他已是相信。”
“隻是可憐我陸遜為大吳苦心效力二十年,數次打退魏蜀兩國來犯之兵,到最後竟落得一個主疑臣死的結局。”
“德潤兄,你說這個時候我敢領兵去與陛下合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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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憑呂壹等弄臣在陛下身邊,我隻要離開軍隊去柴桑,你信不信,到時必被其所害。”
闞澤能沒反對。
他知道在聰明人麵前沒有必要刻意去隱瞞這些,反而顯的無有誠意。
而是說道。
“伯言受的這些委屈我又何嘗不知。”
“近些年戰事雖不斷可經漢軍一方重開絲綢之路,各方商路卻是再現當年繁榮之甚。”
“而我吳地又是絲綢、茶葉大國。”
“各家之間為了得益、走私逃稅一年甚比一年。”
“世家富而陛下卻是窮的連軍隊都快要養不動。”
“呂壹初期做為差稅稅官上任不到一年就為陛下收上來大量稅收,為陛下解除無糧可征、無餉可發的困境。”
“如此這人才一躍數級成了陛下身邊近臣。”
“呂壹行事陰毒狠辣,再不是個君子,可他卻能為陛下解決關稅大事。”
“這種事換在你我身上能行嗎,伯言我們身在世家之中顧慮太多。”
“你也不用對不治罪呂壹太過介懷,這隻是君王所用的製衡之術!”
闞澤將話說到此處已是與陸遜開誠布公談事。
陸遜也不好再追著呂壹一事不放。
隨之說道。
“德潤兄說的沒錯,這是帝王製衡之術,我也理解。”
“可是……!”
陸遜看向闞澤說道。
“可是因這數件事,陛下已對我陸家有了懷疑,要不然當初在我進攻永安之時,陛下也不會從建業和吳地大量調兵來控製荊州。”
“這明白就是對我已不相信。”
“為此陛下也因從建業調兵過多導致建業兵力空虛,被北麵的司馬氏得手,丟了建業不說還折了衛將軍諸葛謹,這一切真是讓人難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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