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一樣!”
“他不就是張巡嗎!”
“我說的不是這個!”
“他反正不一樣,這人可不是個紈絝,他很有心機,現在我都懷疑他知道你的真實身份!”
劉禪支支吾吾想說張巡的真實身份卻又不能說。
正在此時劉瑩卻是說道。
“我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是密探,而不是一個官市的巡檢官,他不是表麵看起來這樣,可自從我來到長安他一直對我很好,這些又有什麼關係!”
“你知道?”
劉禪心中一驚。
他可從未告訴過大姐這張巡的真實身份,對於劉禪來說事是事、人是人。
對於他或是相父手中的密派暗樁,這樣的人是要絕對保密。
這一點劉禪連張皇後都不敢吐出一個字。
不是不信任而是事以密成,這些暗探平時都以表麵身份潛於暗處,甚至有很多還都在敵國潛伏,一旦走漏一點消息,哪怕隻是讓彆人懷疑,這些人就有生死之危。
所以平時不管是自己的內衛,還是相父手中控製的暗衛,劉禪都不會對彆人多說一個字。
而現在劉禪先是本能的眼角掃視一下四周,接著看向劉瑩問道。
“你為何如此說!”
劉瑩說道。
“你派人救我之前張巡就已在曹演府上做工有一年多,那時他還隻是個十六七的半大孩子,是曹府之中的一個小廝。”
“雖然我隻見過他幾次,可還是記得他數次幫過我和二妹。”
“後來你派的人也進入曹演府之中,在將我們救出之時我未再見過他,可當時他定是在暗中幫助了你所派來之人,要不然曹府那些親兵護衛不會如此大意,那時我就明白他也定是漢軍一方派出的暗探,隻是不是你派出的人!”
“後來我被你的人接到長安,就再也未見過他,以為此生將再無緣相見,直到我來這繡樓做工之後的一個月,再碰到巡視官市的他。”
“再見之時他已是一位巡官。”
“那一天我認出了他,他也認出了我,我們就這樣互相看著卻未說一句話。”
“從那以後他就時常會經過此處,我知道他是來看我。”
“這樣一直到如今。”
劉禪一驚。
“那那天他還在這裡耍酒風輕薄於你!”
劉瑩說道。
“他那一日突然變化我知道他有彆的目地,也不便拆穿於他,隻能是裝作不識,可誰知你正好在,將人打了出去!”
“弟弟你以後能不能彆動不動就動手打人,你力氣如此之大將人打壞了怎麼辦!”
劉禪目瞪口呆。
“我……!”
劉瑩看著劉禪說道。
“我隻是這繡樓的一個繡工,沒有彆的身份,以後我也不會接受彆的身份,除非你殺了我。”
“大姐……!”
“我……!”
劉禪猶豫著不知說什麼好。
劉瑩帶著一種無奈掙紮的口吻說道。
“弟弟,當年當陽被俘,我與二妹被抓到曹純府中做人質多年、受儘倔辱,姐姐已……已不再是處子之身,如今又到這個年紀,有一個人想要對我好我也願意嫁他,弟弟你就不要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