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廣說道。
“陛下是在懷疑她們這支商隊的身份。”
“可剛才我在剿匪之時趁機碰過那些貨物,與那女子說的一致就是一些吳地上好的絲綢,沒有其他!”
“還有那些匪徒我們的人也看過,根據我們以往剿匪經驗來看這些人身上有的有傷疤,一看就是經常打家劫舍、殺人越貨的慣匪,隻是不知為何會流竄到長安左近,真是找死!”
劉禪說道。
“通知張巡,讓他們來處理這些匪徒屍首。”
“打道回府!”
“回府?”
趙廣一愣。
“您不回宮嗎?”
“今日不回了,剛才觀那姑娘知書達理還一身貴氣,說不定那姑娘明日還會來府上致謝,彆讓人空跑一趟,那多失禮數。”
“今日就回我的將軍府暫住。”
其實在劉禪用劉金身份開始征戰之初,諸葛亮就在皇宮之外以劉金身份給劉禪分有一套府邸。
這樣劉金這個人才真實存在。
而且府內全部按真實的平北將軍劉金身份安排。
這也是到現在劉金的真實身份未有被人得知的原因之一。
劉金與劉禪是兩條完全不重合的兩人。
第二日,那女子果然來到東城平北將軍府向劉金致謝。
一樣的禮數周到、一樣的外表女強人內裡又不失小女人的小家溫情,讓劉禪看的是越發心疼!
隻是到最後那女子卻是起身告辭。
劉禪看著那女子離開心中一陣失落。
這時一旁的趙廣走到近前說道。
“陛下,看來人家來此就是來向你表達謝意,彆無他意。”
劉禪卻是說道。
“不可能,這女子對我必有心意,你都沒看到她看我時的那種眼神都帶電,那就是看情郎的眼神。”
“等著,過不了兩日她還會來府上看我。”
說著劉禪大步離開。
可接下來接連數日,劉禪於府中再也未等到那女子到來,一打聽才知道對方已經返回中原,並未在長安多作停留。
劉禪心中一陣失落的說道。
“早知道就主動出擊,豈不更好。”
一旁的劉虎上前對著劉禪說道。
“將軍我已打聽出這女子消息,此女名為青衣,卻是往返長安於南方的絲綢商人,之前是他父兄在做此生意,後來父兄死於非命,這女子才獨自一人撐起家業。”
劉禪連連後悔!
“多好的女子,這怎麼就一聲招呼不打就離開長安,好歹你也與與我告個彆,說走就走讓人心中放不下,下次見麵我一定要留下她不再受那行商之苦。”
可接下來數月劉禪再也沒有了那女子消息。
劉禪也從期待見麵變成了單相思。
每日除了整訓兵馬之外、做什麼都是茶不思飯不想。
就像是被人勾魂一般!
直到半年後的一天。
趙廣急衝入劉金府中對著正在發呆的劉禪說道。
“將軍,您看誰來了?”
劉禪那略顯萎靡不振的眼神,在趙廣的手指指向之處緩緩轉動,最終定格在了正廳之外。
那裡!
一位身著潔白衣衫的女子靜靜地站在那裡,仿佛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
看到這一幕。
劉禪猛然從自己所坐的位置上跳了起來,動作之迅速,仿佛生怕錯過眼前這突如其來之人。
隨之趙廣、劉虎等人撤了出去。
隻留兩人於廳內。
劉虎看了一眼正廳問向趙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