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曾經都是帝王,可現在人在屋簷下也不得不低頭。
曹睿向劉禪輕輕一行禮。
劉禪未有說話。
而是很不客氣的站在那裡看著曹睿。
就這樣過了十幾息,曹睿隻能先開口說道。
“不知大漢陛下親來見我有何事。”
“哼,有何事!”
“安定公,你在家中做的好大事啊!”
曹睿一驚。
“之前毋丘儉、楊阜之事都是他們自行其事,我卻不知,還請大漢陛下明察。”
劉禪側臉以一種無比陰沉的眼神看著曹睿。
“我說的不是毋丘儉之事,你再想想還有何事,彆讓朕將話挑出,那樣可就不是現在你我之間慢慢說話!”
曹睿說道。
“臣下自從鄴城歸降之後來到長安,除了陛下請見之外整日足不出戶,對外麵之事一無所知,實不知大漢陛下所說好大事為何事。”
“麗姬!”
劉禪說出一個人名。
“你可知此人!”
曹睿眼皮一跳。
心說劉禪怎麼提到這個女人!
“哼!”
“朕把話說到此地步,你要是不知此人那可就說不過去。”
“這位當年可是你的寵妃,之後他隨史阿使團被你派來送給我相父,是不是!”
曹睿說道。
“她曾是我的寵妃,可他不是在巨鹿丞相不納,這女子返回中原了嗎。”
“這事當年於鄴城魏宮之中我問過丞相,真為屬實,大漢陛下今日又何故重提舊事?”
劉禪一拍大案。
“曹睿,你還敢隱瞞是吧。”
“此女被你下毒,送於我相父,現在倒好相父碰過此女之後重病不起、眼看要一命無嗚,你說你該當何罪。”
“丞相碰過那女子!”
曹睿如五雷轟頂一般,腦中一片混亂。
“不可能,絕不可能!”
“當年我親口問過丞相,他說過那女子已經南下中原,她就是害也是害司馬懿,怎麼可能害到丞相,她南下中原走了。”
“又回來了!”
劉禪看著曹睿眼睛一本正經的胡說道。
“那女子被身長八尺、英姿颯爽、容貌甚偉的相父給折服,她又從中原回到長安。”
一旁的趙廣聽的直皺眉。
心說陛下這些年很多方麵都變化很大,武功不用說,就是文治方麵也開始慢慢接受丞相教誨,可就這信口胡鄒的毛病是一點沒改,還有過之而無不及,胡說張嘴就來!
什麼丞相碰過那女子,還不是你想碰、差點沒命。
相父也是父,你這樣損毀老爹名聲放在民間都夠送你忤逆不孝!
這時劉禪不知趙廣心中所想。
突然一拍大案無比憤怒的對著曹睿怒吼道。
“曹睿,出如此大事,你今日要給朕一個交待,我看你與你的全族全都保不住。”
“就是朕不動手,蔣琬、費禕、魏延、馬岱、王平、馬謖那些文臣武將也會將你生撕活吞掉。”
看著劉禪那已怒到發狂的表情,一滴冷汗慢慢從曹睿臉頰流過。
“陛下,可還有補救之法。”
劉禪冷哼一聲說道。
“我聽那女子說當時是你給他所下之毒,你一定有解藥吧。”
“有,當時我特意讓那術士留下了解藥。”
“本想那女子南下會去害掉司馬懿,可未想傷到丞相,真是萬萬未有想到,那女子她怎麼就回來了,丞相為人一向忙於國事,家中多年隻有一妻,平時也沒聽說過丞相愛近女色啊,這是怎麼了。”
曹睿邊說邊去內室拿出一個藥瓶交到劉禪手中。
“一日三次,連服三日即可解毒。”
“可解掉這女子之毒,丞相身上之毒當如何!”
曹睿急切看向劉禪。
劉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