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放心,許昌城內有我本部三萬精銳守城,那張苞手中兵馬要留於各城駐軍又要防備舞陽方向的李輔,在攻到許昌城下時他可用之兵最多也就三四萬人,與我守軍大體相當,我軍有精銳守城萬無一失,漢軍不可能拿下許昌城。”
說到此處州泰又一次十分自信的看向司馬遂說道。
“這許昌城就是漢軍的葬身之地,等我們等到陛下洛陽一線的勝報傳來之時就可反攻一舉擊敗張苞、費禕!”
司馬遂說道。
“那就好!”
“寡人不如威西將軍久經戰陣,一切就以將軍所言行事,不過……!”
司馬遂在起身準備離開之時突然停下看向州泰。
“戰場之上瞬息萬變,我們也不能隻按一般軍情來算。”
“這張苞進攻如此之快,又敢舍下北麵舞陽的李輔守軍於不顧直撲向許昌;雖說有姚靜、鄭他投降的原因,可他手下漢軍兵馬恐怕也不會隻有我們之前想的數萬之眾,要小心應對。”
“不知許昌王有何示下?”
州泰聽出司馬遂對於守城之法有些不滿,隨之拱手問道。
司馬遂說道。
“許昌雖不如洛陽一麵的雙方主力對戰,可也是我大梁豫州的西部重鎮,不容有失。”
“先苦一苦百姓,將許昌城方圓十裡之內的樹木全部砍掉,將百姓和糧食全部遷入城內,以防漢軍抓民夫以用。”
“而且要廣散漢軍要屠城殺民的消息,如此才不會有人助漢軍!”
州泰隻想了一下隨之冷笑一聲說道。
“如此,漢軍就是打造攻城器械都會困難,屬下明白!”
隨著州泰派出數支兵馬出城將百姓壯丁接入城內,同時還派出飛騎快馬將當下方城等地失守的軍報快速報於新鄭的司馬昭和洛陽一線的司馬懿。
州泰跟在司馬懿身邊多年知道這種事是不能隱瞞也隱瞞不住,越是早報越好。
州泰立於城頭之上看著一匹匹快馬衝出許昌城向著新鄭、洛陽而去,心中也稍稍安定下來。
隻要司馬懿得到鄭他、姚靜叛降的消息就會向他一方再派援兵,許昌王說的沒錯,畢竟這許昌也豫西重鎮、丟不得!
傳令騎兵不敢耽誤,五人一隊向著各自方向急行而去。
可在其跑出許昌城三十裡後,一隊去向新鄭的梁軍傳令兵卻是萬萬沒有想到迎麵碰到一隊漢軍騎兵。
那傳令梁兵也是經曆過大戰的老兵,遠遠就發現不對。
隨之手中韁繩一用力戰馬急停。
那人身兵一個護衛小兵一邊同時拉著馬韁繩、一邊說道。
“哨長,怎麼不走了?”
“禁聲!”
那梁軍哨長一擺手,幾人隨之打馬讓向一旁的道路樹林之中。
隻在幾十息後,一隊漢軍騎兵足足有數百騎,個個人高馬大快速從他們當前的路道通過,急行向他們來路後方許昌城方向。
那哨長一邊看著遠處的漢軍騎兵一邊喃喃說道。
“這裡怎麼會有漢軍的騎兵?”
這時那小兵說道。
“會不會是漢軍哨騎前來探路摸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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