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州泰頂住漢軍攻勢,漢軍不能短時間內攻破許昌,則無須文鴦頂罪,那殿下就可從容用兵,到時一樣有守護大軍後路之功勞。”
“如此進退都有餘地!”
司馬昭看著賈充說道。
“公閭心思縝密多謀,真是輔國之良臣也!”
“隻要將來本王繼承大統,你賈充就是我大梁頭號重臣!”
說著司馬昭滿意一笑。
接下來兩日時間相對平靜。
司馬昭一邊派人征調民夫輔兵、加固城防,一邊等著司馬懿的援兵。
可就是在第三日。
一騎快馬急衝入新鄭城。
“報晉王,漢軍於兩日之前攻下許昌城,漢軍主力於城中剿滅所有守軍,此時漢軍以騎兵為先導整裝而出,正在向新鄭城殺來,其兵力初查在十萬以人以上。”
“什麼,許昌堅城隻才幾日時間就已丟失!”
雖然司馬昭做好了丟失許昌之準備,可在數日之間漢軍就已攻入城內,還是讓他大吃一驚。
就算漢軍有十數萬眾,州泰手中可是還有三萬兵馬守城。
在他司馬昭看來。
州泰也是久經戰場之將,就算外無援兵策應,可守上一兩個月應不成問題,最差三萬兵馬依據堅城深池最少也能守上半個月。
可讓他未能想到隻四日時間,漢軍竟然已入許昌。
這讓司馬昭驚訝之餘又不得不開始重新看待漢軍兵馬的戰力。
這還是當年劉備手下那支漢軍嗎。
司馬昭冷冷看著眼前報信之人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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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昌王呢,許昌王現要何處,那州泰不來領罪又在哪裡。”
斥候一拱手說道。
“現在許昌城內外被漢軍兵馬嚴密封鎖,我們得不到其他人的消息。”
“許昌王現在不知所蹤,州泰也不知是戰死還是被俘!”
“到現在為止,我們於外圍的斥候兵馬還未碰到從許昌逃出的任何敗兵。”
“也許……可能,許昌王與州泰還在城內。”
好斥候越說聲音越小,生怕眼前這位大梁一字王一個揮刀將他砍殺。
司馬昭冷冷盯著眼前之人隨之冷笑一聲。
“哼,也許、可能!”
“你們斥候的職責是說準確的話,不清楚就馬上給我查清楚。”
“再說也許、可能,小心本王軍法不容情。”
那斥候心下害怕,眼神不斷瞄向一旁的賈充。
賈充上前一步說道。
“晉王殿下,這也不能全怪他們,現在漢軍剛剛攻下許昌,很多情況還未明了,許昌城外又有眾多漢軍遊騎兵,探之難也!”
說著賈充就瞪向那斥候說道。
“還不趕快下去將事情給查清楚。”
“等一下!”
賈充此話一出那斥候如蒙大赦,正要退出,沒想到卻被司馬昭止住。
司馬昭抽出架上寶劍,一把架在那斥候肩上。
“藩王戰死或被俘都不是小事,馬上給我查清楚許昌王下落,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還有州泰是死是活,兩日時間,如再查不清楚你就不用回來了!”
“諾!”
“屬下馬上去查!”
斥候急急退下,司馬昭看著那人離去,卻是長歎一聲對著賈充說道。
“都被你猜中了。”
賈充說道。
“許昌已經失守,漢軍馬上就會向北進攻新鄭,以劉金那種作戰風格,他不會給我們喘氣的機會。”
“而現在城內卻隻剩下六千可戰之兵,加下新招之民夫輔兵也不足萬人,許昌城牆遠固於新鄭、還有三萬精銳守衛,卻在幾日之內就被漢軍攻下,這新鄭兵弱池淺,萬難守住。”
“看來殿下隻能先抬起文鴦軍職,而後隱於其新鄭後方以觀其變!”
司馬昭說道。
“傳文鴦來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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