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文鴦是否為汝南太守文欽之子?”
薑維說道。
“正是,此人正是在許昌之南駐軍的文欽之子,因其勇武過人,原在威西將軍州泰手下任新軍校尉一職,後來於許昌城外殺出我軍包圍來到了新鄭,卻不知為何被連升數級成了這新鄭城守將。”
劉禪冷笑一聲。
“原來是司馬昭找來的替罪之羊。”
“替罪之羊?”
薑維等人奇怪的問道。
劉禪說道。
“這是司馬昭慣用之伎倆,總會在大局不利之時為自己尋求一個個保護,到時如城池能保住,他就可以晉王之姿和對文鴦提拔之恩獲取主要功勞;而如果戰事不利,他則可將所有失責全部推到文鴦這個新鄭守將身上,到時他沒有一點責任。”
“他一慣如此。”
“隻不過之前是州泰,現在是文鴦。”
王雙說道。
“這不太可能吧,司馬懿和那些梁國大將又不是瞎子,司馬昭做過什麼他們能一點也不知道。”
劉禪還未說話,一旁的薑維卻是說道。
“有何不可能。”
“他是晉王,司馬懿的嫡次子,除了梁國太子司馬師之外誰能奈何得了他。”
“司馬師至今無子,司馬昭很有可能成為梁國以後的繼承者。’
“那些大將不會為了一個小小的文鴦去得罪這位晉王,隻能裝作不知。”
“至於司馬懿,他就是知道也不會怪罪司馬昭。”
劉禪說道。
“張苞所部兵馬還要多久才能攻到新鄭與我騎兵合軍?”
“還需兩日時間才能趕到。”
劉禪看著新鄭方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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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承、趙統、趙廣、北宮信何在?”
“末將在!”
幾人齊齊拱手。
“從現在開始你們四部兵馬騎兵,全力襲擾新鄭城頭,殺傷新鄭城有生力量,要日夜不停。”
“遵命!”
劉禪看著薑維說道。
“去信於許昌,讓費禕、閻芝嚴密監視文欽所部,他兒子如此恨我,可能是他們家中與我有過大的恩怨,要他們二人防止文欽趁我大軍北上之時於許昌生事。”
“是,我這就派出快馬傳信。”
隨著劉禪開始準備進攻新鄭,於許昌也發生著一事。
在劉禪、薑維、張苞大軍北上之後,於許昌坐鎮的費禕、閻芝一邊嚴守城池一邊休整傷員安撫百姓。
而就在許昌城開始慢慢安定下來之時。
費禕卻是接到文欽所部兵馬北上許昌消息。
費禕拿著哨騎軍報走到閻芝麵前說道。
“閻老將軍。”
說著將手中剛得軍報交於閻芝手中。
“這文欽很是奇怪,之前許昌大戰之時他的兵馬駐軍於八十裡外不敢靠近,現在許昌失陷他為何反而孤軍深入。”
閻芝說道。
“參軍言之有理,此人現在北上絕不會是想重奪許昌城,因為他的兵力不夠。”
其實文欽手中隻有不到兩萬人馬。
其中一大半還是郡兵,他手中真正的戰兵隻有六千人。
這也是之前他在許昌之南八十裡外駐軍數日不敢北上的原因,因為他怕被漢軍一口吃掉。
而現在許昌已陷、州泰守軍非死即降,在此時他卻未有撤軍而是引軍北向前進軍三十餘裡,在許昌之南五十裡下寨。
費禕思索著文欽可能的動機,隨之嘴中咦的一聲抬頭看向閻芝說道。
“難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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