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手中大刀是砍殺之用,防守防守、我們又不是臨時從各郡拉來的郡兵,咱們校刀營是丞相與將軍的精銳部隊,什麼時候成了後軍護衛部隊。”
“哎,就是!”
“現在彆說弟兄們操練沒精神,連我這個校尉都覺得沒勁。”
關索看著手下兩個軍官一唱一和,隨之氣的將手中大刀也向地上一杵說道。
“你們以為我就想在後軍待著。”
“這不是將軍擔心李輔、文欽兩步擊我大軍後路,擔心隻是一些普通部隊防守不住,這才留下我們一路兵馬守衛,將軍有自己考慮,好鋼用在刀刃之上。”
關索此話一出,那校尉就是不服。
“那趙統、馬承他們的兵馬怎麼不在後方駐守,怎麼不用在刀刃上,乾什麼偏偏就是我們校刀營。”
另一個立時說道。
“就是,這當奶娘善後的活我們實在是乾夠了。”
“那劉虎就是我們校刀營出去的,你看看人家現在進了騎兵營任職不說,還是侯爵;北宮信更不用說,以前他就是個哨長、官職比我還低一級,可現在倒好,人家成了弓騎營主將,比您這位將軍也就低個半級。”
“你再看看我們,到現在我才是一百夫長,每次見到劉虎、北宮信他們我都不好意思抬頭。”
“就是!”
那校刀營校尉馬上附和道。
“我也是。”
“到現在也就才憑戰功得了一個校尉之職。”
“我的資曆可比北宮信老多了,當年那小子從玉門駐軍調來驪山大營時還是我手把手帶的他。”
“這可倒好,現在比我還大一級都騎我頭上來了。”
“真是沒臉跟人說話。”
“要說沒能在平北將軍麵前搶下先鋒位置,就是一營主將沒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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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您是二將軍之子又是當今陛下結義兄弟,你怕什麼,你咋就不敢和劉將軍乾一仗搶個先鋒回來。”
關索聽著兩人在那裡你一句我一句,氣的是臉色越來越黑、都能滴出水來。
“少給我廢話,就你們心裡有氣是吧。”
“想要出戰那要有費禕和閻芝兩位將軍手令才行,要不然防守許昌的兵馬就不能隨意外出征戰!”
“你們不高興!”
“我心中有火我找誰說去,都給我好好操練,到時要用你們之時你們要是頂不上去彆怪本將不認同袍之情。”
正在說著,遠處一小兵急急衝到關索近前。
“將軍,許昌守將調令,命我們所部兵馬全部隨其出戰。”
關索沒管來人,隨之一把搶過那手令連看兩遍。
對著手下校尉就是大喊一聲。
“全營整隊,有仗打了!”
隨著閻芝入營,看著關索說道。
“關將軍,可是無仗可打、心中不快乎。”
關索隨之說道。
“自出武關以來,我部兵馬一直護衛大軍後路,將士們卻是多想要去前軍作戰。”
閻芝卻是一笑。
他早知道關索營內求戰者甚多。
隨之展開輿圖對招呼關索上前。
“梁軍文欽所部兵馬今日突然前移三十裡,於許昌城外五十裡處下寨。”
關索看著輿圖說道。
“現在文欽大軍靠近許昌城,他這是想趁我主辦離開許昌之際想回奪許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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