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驚。
難道許昌有事?
劉禪接過書信一看,隻見劉禪原來緊皺的眉頭慢慢舒展開來。
最後竟是開懷大笑起來。
“許昌閻芝、費禕來報,他們於一天之前擊敗了文欽所部兵馬大獲全勝、文欽被俘,哈哈哈哈!”
說著劉禪將手中密信遞於薑維等人觀看。
“如此既解了許昌南麵梁軍威脅,還可助我大軍奪下新鄭。”
“文鴦仗著哀兵與我軍死戰數日,現在他要知道其父未死,他這哀兵可就再也哀不起來。”
“哈哈哈哈!”
“要是文欽看到其子敢為其舉喪,不知會如何收拾文鴦。”
劉禪說著對來兵說道。
“馬上傳令讓關索帶騎兵護送文欽前來新鄭城下,要快。”
“諾!”
小兵急急而出。
於一日一夜急行軍後,關索帶著騎兵護送進了劉禪大營。
劉禪也未多說什麼。
隻是對著文欽說道。
“文太守一路辛苦,急請太守前來是因為新鄭城之事。”
文欽自知已是階下之囚也不敢托大。
隨之拱手說道。
“久聞劉金將軍威名,今日一見真是名不虛傳。”
“敗軍之將冒犯將軍虎威,將軍如有差遣在下定當儘力,不敢言請。”
劉禪一指新鄭城說道。
“我要文太守幫我勸說這新鄭守軍開城投降。”
文欽一驚,心說,我有那麼大麵子嗎。
一城守將豈能是我說勸降就能勸降。
“不知將軍,這城內守將是何人!”
“文鴦!”
文欽一愣,隨之連連擺手。
“不可能、不可能,我家犬子在不久之前我還收到過其家信,他隻是一個小小校尉,怎麼可能成為這新鄭城守將。”
劉禪說道。
“沒錯,新鄭守將就是你兒子文鴦,他現在是司馬昭所任威武將軍,任新鄭守將。”
一旁薑維說道。
“司馬昭自覺許昌一丟,其手下兵少不敢守城,所以才將從許昌突圍出城送信的文鴦臨時加封為威武將軍,命其死守新鄭戰至最後一人。”
“他還以你戰死於許昌之名讓文鴦對我漢軍恨之入骨,好讓其鐵心死守新鄭,直到戰死!”
“而他司馬昭卻帶著心腹兵馬出城,名為於城外紮營與新鄭互為犄角之勢,其實是逃去了一百五十裡之外的故城以作壁上觀,探查戰局。”
“如文鴦能守住新鄭,他則以主帥之職將所有戰攻攔到自己身上;如我軍攻陷新鄭,他則可將失城陷地之責全部推到另子文鴦身上,到時晉王還是大梁晉王、不會受到任何懲罰。”
“而隻是可惜文鴦與城內的數千將士死後還要背負罪名!”
文欽聽言心中大驚。
怪不得關索在護送他時為何要繞新鄭城一周,現在想來就是要讓他知道這新鄭早已是孤城一座,司馬昭根本就沒有什麼兵馬於外圍策應新鄭。
文欽臉色越來越白,嘴中喃喃說道。
“原來如此,司馬昭好狠的心。”
說著文欽慢慢看向劉禪說道。
“幸有將軍喚我前來,如不然,阿鴦帶著這幾千司馬家之棄卒恐要死於新鄭城頭。”
薑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