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在許昌之戰,說好的州泰防守其內,司馬昭所部與我汝南部兵馬南北並進、牽製漢軍。”
“可是司馬昭所部兵馬遲遲不到,我手下隻有不到兩萬人馬,其中大半還是都一些郡兵、輔兵,我根本就沒敢深入,隻停在許昌城南八十裡外等待。”
“那時漢軍在急攻許昌,他們隻是派出兵馬監視於我部,雙方根本就未開戰,”
“司馬昭從哪裡得到的哨騎軍報說我死於漢軍劉金之手,這哨騎是喝多了不成。”
碰……。
文鴦一掌拍在大案之上。
“司馬昭在故意騙我,他在咒父親死,我拚命從許昌突圍向他報信,他卻如此對我。”
氣的文鴦一把扯掉身上孝衣,直接甩向遠處。
“司馬昭欺人太甚!”
文欽說道。
“這事還是次要,現在當務之急是你。”
“我怎麼了。”
文鴦不明所以的說道。
“漢軍連攻數日均被我守城兵馬打退,我看漢軍也沒什麼了不起。”
文欽立時壓低聲音說道。
“糊塗東西,到現在你還未看清局勢嗎。”
“城外根本就沒梁軍援兵,那司馬昭將你留在城內死戰,他自己已經跑向了後故城。”
“我在入城之前於新鄭周圍沒有發一支梁軍在策應你守城,你所帶的這幾千兵馬就是方原百裡唯一一支梁軍,你們已是司馬昭手中棄子。”
文鴦說道。
“這不可能,司馬昭說過他會於城外以騎兵策應我軍守城,這天下是他司馬家的,新鄭城也是。”
“如他自己都棄而遠走,那豈不是讓將士們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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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欽說道。
“論勇力你是少逢敵手,可要論腦子你真要好好再學。”
“我都於城外看過未見一騎梁軍騎兵。”
“你和你這一城的手下是早就被人拋棄的棄子;司馬昭隻是想利用你們流乾最後一滴血,好拚殺掉更多的漢軍,為他們於後方調兵遣將爭取更多時間。”
“慌說我死於劉金之手如此,升你為將軍死守新鄭城、亦是如此。”
“就算你守城能僥幸不死,以後也逃不掉司馬昭的黑手。”
“因為隻要我們父子活著,就有人知道許昌之戰、新鄭之戰的詳情,司馬昭還要與其兄爭那正宮大統之位,他不會允許我們這種知道他汙點之人長久活在人世。”
說著文欽就看向文鴦說道。
“兒子,我們本就不是司馬氏嫡出將領,司馬懿又對我多有猜忌。”
“如今司馬昭再不想讓你我活下去,在梁國我們還有活路嗎?”
“那、父親我們當如何。”
文欽說道。
“不如……!”
正在文欽與文鴦說話之時,隻聽廳外傳來一陣雜亂之聲。
“這怎麼都在院中站著,你們將軍呢,我有要事向將軍稟報。”
一個校尉帶著一隊兵闖了進來。
一個屯長立時上前攔住那校尉笑著說道。
“賈校尉,將軍正在與家人說話,剛剛傳過話,誰也不見,您還是等等再來吧。”
那被稱為賈校尉之人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將軍家人?什麼家人!”
那屯長眼珠一轉隨之說道。
“聽說是將軍叔父前來投靠,其他不知,將軍正在廳內與其敘說親情,不讓人打擾!”
那校尉卻是一推開那屯長伸出的手說道。
“既是將軍家人,我更要一見,怎麼能就此離開。”
說著就大步向廳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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