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身邊還有趙廣和文鴦自己的十餘個心腹之人。
文鴦也不再藏著掖著。
隨之一指文欽說道。
“兄弟們,這些日子我們同生共死,你們都知道我文鴦是何為人。”
“有苦有與眾人一起吃,拚殺我文鴦領頭先上,從未拿你們當過外人。”
“現在你們已經知道這人不是我的叔父,而是我的父親。”
說著文鴦還將一件孝衣向著大案之前的地上狠狠一砸。
“可司馬昭他騙了我,也騙了眾兄弟們。”
這時文鴦下屬眾人之中官職最大的一個千夫長拱手說道。
“剛才在院中我們聽到將軍稱為父親,屬下就已猜出個大概。”
“隻是這其中詳情我們卻不知曉,晉王為何要這樣騙將軍。”
文鴦說道。
“為什麼!”
“因為他司馬昭要我帶著你們這幾千兵馬死守新鄭城,他想要我們與漢軍對戰流乾最後一滴血。”
“之前他離城之時與賈充帶走了所的騎兵部隊,說是於城外紮營與新鄭城互為犄角、以護衛大梁城池。”
“可這幾日征戰已來,我們新鄭城被漢軍連連突上城頭,兄弟們守城守的是如此艱難,可城外卻是未有一點動靜,你們可知為何。”
那千夫長看了眾人一眼隨之說道。
“為何!”
文鴦一指城外說道。
“因為司馬昭、賈充的部隊未在城外停留一日,他於那日出城之後就快馬逃去了新鄭後方一百五十外的故城,根本就未在城外作戰。”
“什麼!”
此話一出眾人就立時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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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自開戰以來我們守城守的是如此艱難,何著我們是一支孤軍在守城,他們自己的城池不守卻逃去後方。”
這時那個引文欽入城的張百夫長也是罵著說道。
“娘的,果然如此,我就說漢軍打我們的時候怎麼未看到一次自己城外騎兵部隊襲擾漢軍後方,何著他們都跑了。”
“這新鄭到底是我們的、還是他司馬昭的。”
“他都跑了還留我們在此給他賣命。”
這時另一個小心的問道。
“將軍,晉王應該不是這種人吧,這可是他司馬家的地盤。”
“我們也是在為他死守城池,當時我也在,他答應過隻要守上十日以後援兵就會到,他不會就這樣放棄我們吧!”
看著那人有些不信的表情。
文鴦隨之看向自己父親說道。
“我也不想相信,可我父剛從城外來。”
“這方原百裡之內除了我新鄭城外,根本就再也沒有一支梁軍兵馬,弟兄們,我們是被人放棄了,司馬昭知道新鄭城已經守不住,後方兵馬到達又需要時間。”
“他說讓我死守十日以上必有援兵,是在為後方故城加派援軍做準備;不管故城有多少兵馬,現在新鄭已被漢軍全部圍死,而且新鄭周圍險要之地已全部被漢軍攻占,已無法再救。”
“司馬昭這是拿我們的命在為他自己於故城爭取防守時間。”
“我們的結局從一開始就已經注定。”
“就是做為馬前之卒為他司馬昭流光最後一滴血,到時再將新鄭失守之責推到我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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