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金看到楊囂卻是說道。
“你也聽說了!”
楊囂看向牛金身邊之人。
牛金說道。
“沒事,自己人,這是我多年心腹家從,我們的事他也知道。”
楊囂這才放下心來,隨之上前一步說道。
“牛將軍,這可如何是好!”
“羊祜所部一撤回來定會將戰敗之事都推到我們身上,到時你我如何向陛下解釋今日兵敗之事。”
“我們總不能說戰馬集體營嘯吧,這樣陛下還不得砍了你我二人!”
牛金冷哼笑一聲。
“哼!”
“如真要按今日實情報上去,彆說你我二人,恐怕百夫長以上都要斬首,就是手下那些兵也都受罰。”
“我們全族都保不住。”
楊囂對著牛金一拱手問道。
“那將軍,現在我們該如何做!”
牛金說道。
“現在沒有彆的辦法,軍報已經報上去,陛下已經看過,隻能死扛到底。”
“好在現在回來的不是羊祜本人,隻是其手下一校尉,我們還能壓的住。”
“陛下本來就多疑!”
“隻要我們將今日這池水給他攪渾,你我兩人都是跟隨陛下多年的心腹之將,隻憑他一個羊祜手下校尉能奈我們怎麼樣!”
“那校尉要是能幫我們托底一二,那我們也不再多說什麼。”
“可他要將所有事全都怪到我們騎兵營頭上;那就不能再怪我們,到時就將全部罪責推到羊祜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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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一個總比大家一起死要好!”
楊囂擔心的說道。
“之前我們這樣隻是想不被嚴厲問責,畢竟羊祜還是為了掩護我們才被漢軍騎兵咬住的,如此這樣我們豈不是要越陷越深。”
牛金歎了口氣,看了一眼外麵已經完全黑下來的天色說道。
“看現在這個時辰,你以為漢軍包圍之中的軍隊還能剩下幾人,羊祜現在都未能回來,已是凶多吉少。”
“羊祜以忠義自許,以他的脾氣是絕不會投降漢軍,到時隻能是拚到最後死於亂軍之中。”
“你現在就是不把責任推到他的身上,他也是死人一個。”
“大不了我們以後以同僚之身多多照顧他羊家家小,也算是還他這份情。”
“再說……!”
說著牛金看向楊囂說道。
“當年曹操為安定軍心殺了你父楊主簿,自此你楊家多年來一蹶不振,難道賢弟想看家中再遇橫禍。”
楊囂立時臉色大變。
當年其父為曹操主簿,隻因每每能猜中曹操心意,又因與曹植交好,後來曹植奪嫡失敗,其父楊修也受曹操所忌、最終殞命!
那時楊囂還是一個孩童,可家中突變之事還是讓其記憶猶新。
他可不想再來一次。
而且這一次比之前更加嚴重。
楊囂隻能無奈的看向牛金。
牛金卻是看著外麵夜空說道。
“我們已經報上軍情,現在承認說謊等於欺君;欺君之罪、戰敗以至騎兵營八千人幾近全軍覆沒,數罪並罰、當誅全族!”
“我們隻能是一條路走到黑,將這謊話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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