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金一回頭。
“那告訴本將軍,如果你說的是真的,而且不是漢軍奸細所為,那我前營兩千弟兄為何戰馬會突然反轉衝擊我自己的軍陣。”
“我從軍征戰二十多年,從未碰到如此荒誕之事,請校尉給陛下和我們解惑!”
說著牛金就看向那校尉不再說話。
而且牛金一句話就將幾人目光全部引到那校尉身上。
剛才聽到此事司馬懿一時氣憤。
隻以為牛金、楊囂等人騙了他,現在經牛金一提醒司馬懿也細想起來。
是啊!
兩軍對戰,衝向對方軍陣的騎兵卻臨陣反衝向自家軍陣,這種事就是奸細也做不到。
司馬懿也是帶兵之人。
戰場之上一旦騎兵開始衝擊,就是有的騎兵想調轉馬頭改變方向也不可能,其他騎兵是不會隨他這樣做的。
除非隻有一種可能,就是所有騎兵一起如此行動。
可這種事怎麼可能。
司馬懿心中開始對這校尉產生懷疑。
那校尉支支吾吾半天,卻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就更讓人難以相信。
最後那校尉隻能對著司馬懿一把跪倒於地說道。
“陛下,臣下當時親耳聽到的就是如此,決不敢有所隱瞞。”
“等一下!”
那人還未說完,一旁楊囂說立時打斷其說道。
“剛才你說你是親耳聽到的什麼意思,弄了半天你連看都未看到就敢在陛下麵前奏對,如此作派與子虛烏有有何異。”
那校尉立時說道。
“是我部哨騎當時回報羊將軍之時臣下聽到的,哨騎所傳軍報不會有假。”
楊囂馬上說道。
“那傳信的哨騎人呢,現在何處!”
那校尉說道。
“他……他好像沒有衝出來。”
楊囂臉帶怒意隨之對著司馬懿一拱手。
“陛下,您都聽到了吧,這校尉隻憑聽了一耳之言就敢如此汙蔑我八千驃騎兵,這是比漢軍更為可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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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騎兵部隊與上萬漢軍苦戰一日,死傷十有八九,雙方均是死傷慘重;隻憑著這校尉隨耳一聽就想將軍騎兵全軍將士給定為怯戰、懦弱之輩!”
“臣不服!”
“我軍也曾與漢軍苦戰!”
“請陛下為我等做主!”
說著牛金與楊囂一起跪於司馬懿麵前。
其實牛金他們確是與漢軍對戰、苦戰過,可是因其戰馬失靈驚亂,自己一方未開戰就已損失慘重,這才被漢軍打的隻剩下幾百騎逃回梁軍大營。
司馬懿看著跪在麵前的牛金、楊囂,接著又看向那校尉,剛想說話。
楊囂此時卻是又說道。
“陛下,羊祜所部五千精銳騎兵,各個能征慣戰,怎麼隻有這人帶著幾十騎逃了出來,連羊祜現在都是生死不知;此人有何本事能隻帶少量騎兵逃出。”
“臣懷疑此人是被漢軍捉住之後又派回來的暗探。”
“你……,楊將軍話可不能亂說,都為大梁兵卒,您怎能如此誣陷同袍部隊!”
楊囂說道。
“那你剛才連騎兵臨陣自亂的話都能編的出來,你逃回軍營本就可疑,本將軍為何不能懷疑於你!”
“你……,我!”
牛金也說道。
“陛下,此人所行不正,到現在護軍騎營中隻有他這一隊人逃回了軍營,其他羊祜等人全無音信,臣下擔心羊祜已遇不測!”
“陛下不可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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