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校尉也是說道。
“你還嚇我一跳呢,我還以為漢軍打過來了呢,說,你們是怎麼回事,那一支部隊的,將軍是誰!”
“再不說可沒好果子吃!”
說著那校尉一擺手。
其身後幾十個弓弩手舉起手中弓弩、嚴陣以待,隨時準備動手。
文鴦這才說道。
“晉王部下威武將軍文鴦是也!”
說著就扔過去一塊將軍用的腰牌!
那校尉不懂什麼文鴦不文鴦的,可他聽到了晉王二字,再加上那腰牌,也明白對方是個將軍。
之前就是晉王駐軍新鄭,說不定這人還是晉王心腹之人也說不一定。
隨之臉色緩和了不少。
馬上說道。
“不好意思將軍,現在漢軍斥候、奸細猖獗,我可以帶你去見我家將軍,可是你們手中兵器得先交出來。”
“這是規矩!”
說著那校尉就看向文鴦等人。
文鴦還未說話,其他一些敗兵卻是說道。
“豈有收繳自己人兵器之理,我們不交,對、我們不交!”
可文鴦看著那校尉的表情,隨之一抬手止住眾人。
“你很謹慎,這是好事,不知是哪一部人馬?”
“卑職胡遵將軍麾下左營校尉陳處。”
“將軍實在對不住,這是我家胡將軍的軍令,凡是從新鄭、許昌和舞陽等方向逃回來的兵馬都是如此,隻要核實身份之後馬上發還兵器。”
文鴦聽著這人所說向前走了兩步,來到這人近前,將手中鐵鞭隨之遞向那人。
“你們將軍治軍有方,讓人佩服。”
“哪裡哪裡,身處前沿小心為上!”
那校尉雙手接過文鴦鐵鞭,可卻未料到鐵鞭竟如此之重,雙手接住還向下沉了一下、這才接穩。
“好重的鐵鞭,在下給文將軍收好,我們先去見我左營主將,接著就會有人去向晉王稟報!”
說著那校尉就帶著文鴦一行人向著故城方向走去。
直到雙方看到故城城頭,文鴦才在那校尉帶領之下見來到處臨時營地,這遠遠見到校尉口中所說的胡遵左營部將。
那校尉快步跑上前,在與那將軍說著什麼。
隨之還將文鴦的將軍腰牌交到那部將手上。
那人向著文鴦這邊看了一眼,這才奇怪的問道。
“新鄭城失守已有三日,怎麼還有如大的部眾從新鄭方向殺出?”
“你小子不會是把漢軍奸細給我帶回了營來吧!”
那校尉顯然很怕此人,趕忙說道。
“將軍,這腰牌也對,而且這人說是晉王所親封的威武將軍、新鄭守將,想來會不有錯。”
“要是漢軍奸細到此必會裝作一小兵,哪會裝成這種一查就能查出的大官。”
“卑職以為此人是真的!”
那將軍這才甩動著文鴦那腰牌慢慢走到文鴦近前。
“文鴦將軍?”
文鴦拱手說道。
“在下文鴦有理了,不知這位將軍尊姓大名!”
要論官職文鴦的威武將軍可比眼前之人官職要大,可現在人在屋簷下不得不放低姿態以免多生事端。
那人雙手輕輕一拱很是隨意,算是還禮。
隨之說道。
“在下胡遵將軍麾下左營主將胡烈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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