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還有另外幾支部隊的梁兵正在與那哨卡的校尉爭辯。
“憑什麼不讓我們過去,老子接受的是上峰將軍軍令,讓我軍快速移防虎牢,從這條路過是最近的。”
“你們攔著我們是什麼意思,快給老子讓開,耽誤了軍務要你好看!”
那校尉帶兵站在一排拒馬之後手中握著戰刀說道。
“好大的口氣,你奉的誰的軍令,你們將軍是哪一部的!”
拒馬之外一個梁軍偏將看著那校尉冷哼一聲說道。
“就憑你還敢來問本將軍,一個校尉你還不夠資格!”
那人想以偏將軍身壓住對方,怎麼說自己也比對方官大一級。
可對方那校尉也隨之報以冷笑。
“哼!”
“不說是吧,不過我不管你是哪一將軍麾下,今日我告訴你!”
“我們奉的可是穎川王的軍令,為防漢軍奸細,所有後撤兵馬一律不得再進入洛陽城,以防城內有亂。”
“有何不服讓你們將軍去向穎川王問責吧!”
在穎川王三個字說出口時,明顯那些想鬨事的梁軍軍將也是為之一頓、麵露怯色!
在梁軍之中,誰不知道穎川王司馬孚那可是當今陛下的親弟弟,還是最為器重的一個弟弟。
那絕對是他們和他們上司將軍所惹不起的!
這樣一來大大小小幾支部隊的大小十幾個校尉、偏將誰也不敢再答話。
那守路校尉看著認慫的這些人,嘴角微微上揚。
“哼,這就對了,彆給你們將軍惹事,諸位還是另選他路繞行吧!”
本來梁軍如何撤軍哪一部先、哪一部後撤,都已是通知到了各部。
在司馬懿和眾將的計算之中是不會出現堵路現象。
可向來就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人都是有私心!
一聽到撤軍,上麵的這將軍都有自己打聽消息的渠道。
很快許多將軍就已知道到底為何突然撤軍,如此以來就是誰先撤誰就最安全,晚撤的很可能被堵在司隸之地。
近而都想早一點帶著自己本部兵馬撤退。
而且先撤的都想把本部要緊的東西帶走,後撤的又想趕時間。
如此前後一衝突,各部的兵馬就有許多不聽指揮提前上路。
以至於許多軍隊被前麵的兵馬堵在後麵。
沒有路走之下,他們隻能想辦法從彆處撤,可看來看去隻有通向洛陽城的這條最大官道能最快速撤軍。
所以有很多偏將、校尉都被自己將軍派來看看能不能從此處撤。
這才有了剛才一幕。
這時其他幾個偏將心有不甘的說道。
“就是穎川王的軍令,我們不穿城而過就是!”
“可現在撤軍的兵馬實在太多,其他路一時根本就走不下如此多的人。”
“可否將此拒馬樁打開,讓我們幾部兵馬於城下官道而行,如此可節省不少行程,我們將軍也是接了軍令奉命撤軍,這快點撤到虎牢關也是完成軍令不是。”
“上千弟兄們都在營外等著呢!”
“這位兄弟你給行個方便如何,我保證誰也不說,快速通過!”
說著一個偏將就很識趣的將一塊不知是什麼東西塞入那校尉懷中。
本想對方會痛快答應他!
可那人手還未收回去,卻被那校尉給一把推了回去。
“走開,放你們過去我還活不活,我收到的可是死令,誰也不能過,有種你們找穎川王理論去!”
“你……!”
那人臉色通紅一把從地上撿起那金餅,氣的說不出話來。
“誰這麼大脾氣啊!”
正在眾人無法應對之時,王訓身著梁軍衣甲不緊不慢的帶人走到那校尉近前。
那校尉借著火光看向王訓身上衣甲,是個校尉。
隨之切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