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基擔心的說道。
“大兄,戰前臨時請降、漢軍很難相信我們!”
“他們隻會認為我們是詐降!”
李緒也是一時頭痛,隨之看向一旁陳應。
陳應卻沒有說話隨之從內裡撕下一塊布條,隨之將手指咬破,在上麵寫著什麼。
直到寫完之後,陳應一把遞給李緒說道。
“李將軍在上麵署名吧,這是我們唯一出路!”
李緒一看不是彆的、正是投降信!
“報……!”
一騎快馬哨騎急停於幾人不遠處。
“報將軍,漢軍前鋒已過鬆林灘,距此不足十裡!”
陳應看著李緒說道。
“沒時間猶豫了,我們根本就打不過漢軍,陛下與司馬孚又不相信你我;就是能回去,我們、還有跟隨孝忠於我們的這些老兄弟事後也會被陛下他們清算掉。”
“要麼向漢軍投降,保全我們手下這些兄弟,要麼為司馬家戰死連個功勞都落不下!”
李緒看著那封血書,雖然心有不甘。
感覺這樣太過憋屈,可他知道陳應說的對,當下也沒有更好辦法。
之前一鬨,雖然未有明著撕破臉皮,可眾人都明白事後失去大部軍權的他們是沒有什麼好下場。
雖然司馬孚又是安撫又是承諾封侯加官,可他與陳應都明白,那隻是對方在當下需要他們死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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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緒看了一眼自己弟弟和手下還跟著自己的幾員戰將。
隨之心一狠就寫了自己的名字。
陳應接過這封信,隨之招來一員部將。
將信折好交給此人。
“前方肯定有司馬孚的兵馬巡哨,你帶一隊心腹馬上裝作哨騎探查敵情,去與漢軍前鋒將軍聯係,就說我們不想打了,我們戰場投效!”
“切記此事事關重大,一定要小心!”
那人重重一點頭隨之將信放入後背甲胄內衣之中。
帶著兵馬前行。
在這陳應部將快步離開之後,陳應嘴中喃喃說道。
“希望漢軍能相信,希望還來的及!”
隨著那部將帶人打馬而行。
隻在行出數裡之後迎麵碰到一隊同樣是梁軍哨騎的兵馬。
“你們什麼人,要去做什麼!”
那部將勒馬一看,來人正是投靠司馬孚的兵馬。
那人好像也認出了這部將。
隨之說道。
“王副將,你不在陳將軍身邊,怎麼做起這哨騎斥候的活?”
對方看著這副將全是疑惑的表情。
那人也是不客氣的說道。
“原來是鄭校尉!”
“現在戰事緊張,而我們對漢軍兵力卻是知之甚少,這不,將軍嫌棄前線哨騎探查情報不利,讓我帶兵捉幾個舌頭回來,探聽一下軍情!”
“是這樣!”
那校尉嘴上說著、可仍擋在當道卻是未有離開。
眼神微眯的看著這副將。
那副將說道。
“還請讓長路出來!”
“即是捉漢軍舌頭,在下願助副將軍一臂之力!”
“那好啊,我正擔心人手不夠,有鄭校尉帶兵加入我求之不得!”
“那咱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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