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孚說道。
“細細想來七弟你去、最為合適!”
“我與胡將軍分屬陳留主將、副將之職,都有守城之重任,一旦到了漢營,如被諸葛亮所扣,必會引起守軍慌亂。”
“軍失主將,到時陳留不攻自亂!”
“而你不同,你暫無軍職在身,不怕他扣押,諸葛亮也不會難為你。”
“而且,你還是我大梁陳留王,你去也能顯示我陳留的誠意!”
司馬通看著司馬孚、胡遵二人,最後還是點頭應是。
他知道也沒有人能比他更合適。
隻能點頭答應。
隨著傳信梁兵出城。
在行出不到一裡之後就被漢軍巡邏哨兵抓到。
“彆殺我、彆殺我,我是陳留王、穎川王帶來送信的使者。”
一個哨長模樣的漢兵慢慢走到那人近前,看了看其後方卻無兵馬埋伏。
這才對著那人說道。
“把手舉起來彆動!”
身後的幾人都是拉滿弓隨時準備射殺這人的漢軍弓弩手!
那梁兵雙手舉過頭頂說道。
“將爺,規矩我懂,信在懷中您自己拿,手我就不放下來了!”
那漢哨長一笑。
“碰到個懂規矩的!”
隨即就從那人懷中拿出一封書信。
隻見上麵寫著幾個大字。
“諸……葛……孔孔明、親親……!”
那哨長以肚中僅知一點認字印象念著,隨之身子一正將信收入懷中。
“把這人帶上,我們去見將軍!”
說著就押著這人離去。
先是見了前軍將軍張苞,張苞聽說有人想做和談之事,也無法做主。
隨即就將人帶去見諸葛亮。
書信送到諸葛亮的大案之上。
諸葛亮有些打趣的看著一旁的劉禪說道。
“劉將軍,你說偽王司馬通來此和談,所用心之誠、有幾何!”
劉禪想了想。
“他可是梁國的王,不會是詐降吧!”
諸葛亮說道。
“那倒不會,他雖是陳留王可陳留城內能作主的是司馬孚。”
“再說,他們就是想詐降,隻要我們逼其將軍隊開出城外,那司馬孚與胡遵就將無計可施。”
劉禪說道。
“相父以為此可有誠意!”
諸葛亮搖搖頭。
“司馬孚知道投降就他的偽王身份也不會有何好下場,必是還要死戰。”
“聽前方傳來軍報說,那梁軍送信之人是被人從城上以吊繩送下。”
“司馬孚這是已做出死戰之姿態,根本就不想談。”
“無有誠意,隻是以拖時間而已!”
劉禪說道。
“現在我們也無需與其和談,他們要麼投降,要麼就被剿滅,彆無他路。”
“不如斬了此人、直接進攻如何!”
諸葛亮想了一下說道。
“見見此人也無妨,反正我們的攻城錘和攻城塔還要一日時間才能運到陳留城下!”
“此人前來倒可一用!”
說著與一旁的巨生耳語幾句!
巨生轉頭離開,諸葛亮這才對著一個親兵說道。
“傳送信之人進來。”
隨著一個梁軍走入軍帳。
諸葛亮將信入於大案之上,換手拿起羽扇說道。
“你家陳留王想談可有誠意!”
“當然,我家大王想將陳留獻於大漢丞相,以止刀兵,這才派小的前來送信。”
諸葛亮說道。
“可據本相所知,陳留城內兵馬大多聽從穎川王司馬孚的調遣,你家大王恐怕說了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