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是何地!”
劉禪一邊騎在戰馬之上一邊指向前方問道。
行軍斥候說道。
“我軍已過合肥百裡,前方是肥南城。”
劉禪說道。
“大軍繞過肥南、直取烏江渡。”
一旁趙廣問道。
“南下烏江渡,還不如直追司馬懿。”
“抓到司馬懿一切了然!”
劉禪說道。
“現在我們也不知司馬懿具體在何處,隻能逼他自行現身。”
“再說,巢湖一帶地勢過於低窪,雖說肥水上遊梁兵已被我軍擊敗,可誰知司馬懿會不會又想出其他辦法。”
“他現在可是恨急了我們。”
“烏江渡雖然臨江,可地勢相對巢湖較高,雖退守難,可也總能容下騎兵馳騁,有相父大軍在後,我們一旦受困也還有得救。”
“要是停在巢湖一帶尋找司馬懿,一旦被困,戰馬陷在泥濘之中,那可就是再無戰力可用。”
“他司馬懿不管是遷民還是南撤,他都要經過烏江渡。”
“切斷烏江渡,可就斷掉司馬懿的後路。”
“而後甕中捉鱉!”
“走!”
劉禪一頭紮入了合肥之南的巢湖之中。
而此時正在沿著肥水向東南方向行軍的文鴦、魏昌兩部正在快速沿肥水南下,也是衝著烏江渡而去。
隻是他們走的是肥水北岸,未走巢湖方向。
魏昌一邊看著手中輿圖一邊皺眉。
一旁文鴦說道。
“你小子不會又迷路了吧!”
“找你當向導,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黴!”
魏昌一聽立時就不高興。
“那好,之前俘虜的琅琊、汝南二王都算我的,你彆要這功勞。”
文鴦說道。
“憑什麼,俘二王之功有我一半。”
魏昌冷哼一聲。
“誰讓你老埋怨我走錯路,要不是我迷路,我們能來到合肥,能一次就俘獲兩王,跟著我你就偷著樂吧。”
文鴦無奈說道。
“那現在怎麼辦,你小子這又迷路。”
“誰說我迷路。”
魏昌立時就要急眼。
“誰再說我迷路我跟誰急。”
文鴦隻是停口,之前迷路他也有一定責任,要不是他帶兵急切追擊一支梁軍,兩人也不會走錯方向。
隻能放低聲音說道。
“那你說現在怎麼辦!”
魏昌一指手中輿說道。
“肥水最後從前方彙入滁河,沿著肥水一直向著東南走就能看到滁河,再沿滁河繼續走就能到達烏江渡,我們去烏江渡。”
文鴦疑惑的看向魏昌,又看了看他手中的輿圖說道。
“你之前不是說我們要進攻巢湖城嗎,怎麼又變成烏江渡了。”
魏昌看到文鴦臉一臉迷惑且懷疑的表情,索性將輿圖一收。
“管他呢,都是打梁軍、去哪兒打不是打!”
“烏江渡也挺好!”
“將軍之前不就說過,騎兵作戰講的就是快打快撤,讓敵軍摸不到我們的行蹤。”
“現在梁軍之中連司馬懿都不會想到我們直殺向大江之邊。”
“此乃聲東擊西之妙計也!”
“走!”
說著魏昌打馬快速前行,再也不理文鴦。
文鴦卻是說道。
“娘的,你這隨機打法我們自己都想不到下一步到哪裡,梁軍更想不到,我這是跟了一個飛將軍啊,以後還有封侯的希望嗎。”
說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