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趙廣拿出懷中的輿圖給劉禪看。
此圖是用錦布所做,雖被水濕可仍可使用。
趙廣一直貼身帶著。
“將軍,向西南方向就是廬江,那也是司馬懿的地盤,由其大將文聘駐守。”
“向東、向北又全是一片洪區,我們過不去,隻有南麵一條路可走。”
說著趙廣就看向周圍已經冷的的些發抖的士兵和戰馬。
“現在我們困在此處一旦梁軍殺來,於我大為不利。”
“您要儘快拿個主意才可。”
劉禪看著那輿圖之上說道。
“其他三個方向無法而行,向東南方向我敢說司馬懿正帶兵守在烏江城張網已待等著我們。”
劉禪想著一指輿圖之上說道。
“去這裡。”
“含山城!”
趙廣說出名字。
“將軍,我軍有過軍報,這含山城是一個小縣縣城都不如三裡城廓來的大,城牆高不過丈,而且隻有東西一條路可進出、南北兩麵全然無路,一旦梁軍圍來我軍將無路可退。”
劉禪說道。
“正是如此我才選此處。”
“司馬懿這次為了殺我,把一切都算了進來!”
“我們現在向哪個方向行進都會碰到梁軍重兵。”
“而且司馬懿敢以死傷數十萬人的代價掘開滁河殺我,就不會輕易讓我跑掉。”
“含山小城地勢高,不會被滁水所侵,有利於我軍騎兵休整作戰。”
“我現在兩麵臨水,兩麵臨兵,隻有這最近的含山城可暫時落腳。”
“而且含山城是歸廬江郡管轄,是文聘的勢力範圍。”
“如司馬懿真要讓文聘來殺我,那依現在的局勢,文聘不一定就會對我下死手。”
“我們走,一路留下路標暗語!”
“讓被洪水衝散的弟兄都向含山城集中。”
“隻要撐到相父到來,我們將可保無憂!”
隨著劉禪向著含山城而去,於烏江城內的司馬懿正在怒氣看著逃回來的王觀。
此時整個大廳之下散落的到處都是碎茶盞、書簡等物。
“你說,為何決堤遲了近一日時間。”
“我說沒說過,接到軍令之後不惜一切代價馬上掘開堤壩,不得耽誤。”
“你是怎麼做的,兩萬兵馬和民夫守在大堤之上,你卻延誤行時辰。”
此時司馬懿已氣的臉色發白死死盯著王觀。
“朕一切都算的準確無誤,偏就在你這最後一環之上出了失誤。”
“王觀啊王觀、你枉費朕如此相信於你。”
“那劉金騎兵以快馬突進聞名,你晚掘半日時間那劉金就很有可能逃出洪泛區。”
“你明不明白!”
王觀心中也是非常委屈。
“陛下,一開始一切都好。”
“可誰能想到漢軍的另一支兵馬突然殺到我軍陣前,阻止我軍破堤。”
“一時雙方交戰,民夫跑掉了大半。”
“這才耽誤了破堤時間。”
“為此我部還損傷慘重。”
“末將拚死抵擋漢軍騎兵、這才破開了滁河大堤。”
王觀正在說著一名小兵快速行來,將手中一封密信交到司馬懿手中。
“陛下,前方急報!”
司馬懿打開書信一看。
瞬間眼神一緊。
一旁的司馬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