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小心被對方包圍。”
說到被包圍魏昌突然咦的一聲說道。
“阿鴦,你發現沒有!’
“我們沿滁河一路攻來,梁軍的抵抗很弱,好像這些地方根本就沒有多少兵馬。”
“這滁河以北也就算了,梁軍早就逃的逃、散的散。”
“可我們從東麵繞了一個大圈繞過洪區這都攻到烏江城下了,可梁軍還是未有重兵反擊我們。”
文鴦說道。
“會不會是司馬懿已帶著梁軍主力撤向大江以南。”
魏昌說道。
“他撤沒撤走我不知道,這裡的兵力可是真不多。”
“你彆忘了,過了烏江城後方就是烏江渡,那可是梁軍水師重鎮。”
“可我們的哨探傳回軍報說,烏江渡的水寨雖然防備很嚴,可明顯沒有重兵駐守。”
“這是為何!”
“司馬懿不要烏江城還能說的過去,可他烏江渡水寨也不要了嗎。”
文鴦說道。
“司馬懿用兵十分狡猾,他會不會在什麼地方等著伏擊我們?”
魏昌臉色一變,想說話還未開口之時。
“報……!”
文鴦也是神情一緊。
他們現在可是深入梁軍地盤腹地,外無援兵,現在司馬懿要憋著什麼大招對付他們,未必好應付。
“報二位將軍,我們抓到一個梁軍傳令兵被我們的哨騎捕了活口,從他身上搜出一封密信!”
文鴦拿過書信一把扯掉那上麵的火漆。
隻看一眼,文鴦就疑惑的將書信交給魏昌。
嘴中喃喃說道。
“梁軍在向西北方向的含山縣城調糧!”
魏昌一時都未想起含山城在哪個地方,看過輿圖之後才知道是一個郡山餘脈之側的小縣城。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真是奇怪!”
“這司馬懿放著烏江城、烏江渡不守,帶兵攻一個小縣城做什麼。”
看著輿圖之上含山二字,魏昌心中很是奇怪。
文鴦也是說道。
“就是,這小城一不在交通要道之上,二無戰略價值,攻他有何用處。”
“再說,我們的軍隊不是還未到那裡嗎?”
文鴦此話一出魏昌心中升起一抹不好的預感。
愰著手中的書信說道。
“這上麵說的清楚,要烏江令籌集八千擔軍糧運去含山城外,八千擔軍糧可夠數萬兵馬吃上十多日。”
“司馬懿從司隸一路被我們追到這淮南之地,他的兵馬主力已是損失殆儘;現在還能調動數萬兵馬恐怕是把他的水師和僅有的陸戰兵馬全部調去。”
文鴦說道。
“這仗都打到了如此份上,司馬懿不想著南撤保存實力,卻在此時不惜兵力進攻一個小城,那城內有什麼值得他拚上僅剩的兵馬。”
此語一出魏昌一個激靈,眼神驚恐的看向文鴦。
“滁河決堤!”
魏昌吐出四個字。
文鴦說道。
“滁河決堤怎麼了!”
“不就是司馬懿想以洪區阻止我們南下的兵馬嗎;再說當時我們很可能還未有大批騎兵南下,最多也就是一些哨騎和前少量前鋒騎兵過了合肥之地。”
魏昌一把按住文鴦肩膀說道。
“對付一些哨騎還用集結那麼多兵馬和糧草嗎,還是司馬懿親自領兵。”
“你的意思是我們有大隊兵馬被司馬懿給困在了那含山中城。”
經魏昌一提文鴦也反應過來。
“可……會是我們哪一支部隊被困在了含山縣城?”
喜歡三國劉禪為相父加壽自己卻想躺平請大家收藏:()三國劉禪為相父加壽自己卻想躺平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