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英說道。
“沒問題,我手下有多人隨我經商貴霜。”
“馬刺史將我留在赤城就是接應援兵,引路!”
“我隨北宮兄走一趟!”
北宮信一拱手。
“有勞了,中原一彆,今日在此與喬兄再次聯手對敵。”
一旁的赤穀縣令說道。
“乾糧和清水在下已準備好,將軍可隨時出發。”
北宮信看了一眼天色。
“馬上走,大軍到達蔥嶺邊緣再紮營。”
雙方在行軍兩日之後終於到達到阿女所說野狐道。
“還真像是野狐走的路,此處竟然如此險峻。”
一個弓騎兵將領看著這大山之中一處被雜草、胡藤所遮蔽的山道。
“還真如所言,在此埋伏一隊人馬,這道中所行之兵恐怕……!”
北宮信看向一自己的副手校尉。
“李校尉,你當年跟隨陛下行過子午穀。”
“此處比子午穀如何?”
“不相上下!”
這時另一小兵說道。
“管他呢,來都來了、總不能再退回去。”
“咱們弓騎兵什麼時候被一條道路給嚇退過,這要傳回中原還不被陌刀、校刀、鐵甲營那些人給笑死。”
“上次中原之戰俺以戰功在東郡老家分了十二畝上好良田,還賞了一頭耕牛,俺爹正等春耕呢!”
“不打仗哪裡有土地領。”
“你們說是不是!”
眾兵紛紛點頭。
“就是,最大就是一個死,家裡有撫恤、有地,家人能過的好,我們無後顧之憂。”
“沒錯!”
“一旦成了殺他們個人頭滾滾,到時陛下可就要為給我們發不起賞賜而發愁了。”
“哈哈哈哈!”
眾人哄然而笑。
北宮信一把拍在那小兵頭盔之上。
“就你話多,走、入道,能活著回來再說!”
隨之第一個帶著兵馬走了進去。
這道路之中與那阿女說的沒錯,最窄之處隻能容下一匹戰馬行進。
雙方於山穀之中行進了足足兩天兩夜。
這中間不能生火、不能起灶。
以防被人發現。
好在自從那頭目老巢被滅之後,阿女這些暗衛就對那在西境堡的烏孫頭目殘部進行了圍殺。
以至這野狐道一時之間出現真空之態。
直到兩日之後,第一個走出野狐道的小兵看著前方空曠的天空長長舒了一口氣。
“彼其娘之,終於走出來了。”
“這也沒什麼可怕的!”
那李校尉說道。
“現在貴霜軍都在向我軍西境之處進攻馬刺史他們,這條小道看來貴霜人不怎麼知道。”
“我們打的就是一個出其不意,這與當年走子午穀一個道理。”
說著這校尉看向北宮信。
“將軍我們賭贏了。”
另一人說道。
“我們就是走過這群山之中,可沒有步兵和攻城器械,也拿不下前方的貴霜城池。”
北宮信一抹那荊棘擦傷的臉笑道。
“本將軍就沒想奪他們的城池。”
“就我們這八百人,攻下第一城恐怕就已折損大半。”
說著北宮信看向自己副將和那李校尉。
“我要的是斷他們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