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壽一指城外遠遠繞行的貴霜騎兵說道。
“可現在也沒有好到哪裡去,看這樣子貴霜的騎兵正在繞行殺入我西域境內。”
“後方守備力量很弱、無力抵抗這些貴霜騎兵。”
馬謖長歎一聲說道。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之前的疑兵之計算是延緩了貴霜大軍的行動,可也隻是延緩。”
“現在我們隻能死守西境堡以牽製貴霜主力。”
“隻要陛下騎兵一到,戰局或可逆轉!”
“如現在分兵出城作戰,不出三日我們手中這不到兩萬人就會拚光。”
“到時疑兵之計也會被貴霜人看破。”
說著馬謖走向他處,頭也不回的對班壽說道。
“大軍死守西境堡,敵軍進攻我軍就撕殺,敵軍後撤我們就停手,一兵一卒不許出堡作戰!”
“違令者、斬!”
說著就走下關城。
班壽隻能拱手應命。
“諾!”
“駕駕!”
隨著貴霜騎兵繞過西境堡衝入漢境之後,大批的貴霜騎兵如入無人之境,連搶十數個村落和城鎮。
這些多年依附在絲綢商道之上的村鎮、小城立時成為貴霜騎兵眼中的肥羊。
一開始貴霜騎兵還能在各自將軍的約束之下統一行動。
可就在他們合力擊敗西域唯一一支駐守漢軍騎兵之後,這些貴霜人完全放開了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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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幾十、上百人的騎兵到處搶劫。
不管是商人還是本地牧民、居戶隻要是人都是他們劫掠的對象。
漢軍唯一一隊在與貴霜軍對戰中逃出的騎兵百夫長帶著幾十騎逃到西境堡東麵的一處小鎮之上。
這百夫長一邊疏散當地百姓入大城躲避,一邊對著身邊小兵說道。
“你們年輕未及冠的這些人兩騎為一組,分散向著東麵快行,向各城示警。”
“貴霜騎兵繞過西境堡突入我大漢境內劫殺邊民,兵力不下萬騎,讓其各城加強戒備。”
而那為首一名臉上還綁著傷布的小兵問道。
“頭,那你怎麼辦?”
那百夫長以刀撐地、努力站起身來。
“千夫長戰死了!”
“現在西域騎兵駐軍之中我的官職最高,我帶剩下的弟兄與敵軍周旋,不能讓他們肆意妄為的燒殺我邊關百姓。”
一個看上去剛剛成年的騎軍小兵一把揮起戰刀說道。
“頭,我們不走,死也死在一起;娘的,跟他們拚了!”
“就是我們不走,跟他們拚了!”
說著又有幾個年輕小兵紛紛喊道。
那百夫長腿上有傷,一手止血另一手仍抬起說道。
“不行!”
“第三十一千人騎兵隊已經就剩下我們這些人,你們這些年輕人是種子,不能死絕了。”
“再說向東麵示警也是現在最重要的軍務。”
“好讓各城提前有所防備。”
說著這百夫長從內甲之中撕下一塊布片在上麵寫上字,直接交給剛才臉上綁傷布的小兵說道。
“李打,你們二十人中你的年紀最大,又是什長,要懂事。”
“我大漢關內騎兵已經進入西域,正在向此處而來,你拿著這個去向陛下示警。”
“將這裡的軍報送出去!”
“告訴陛下,我第三十一千人隊麵對十倍之敵未有退縮!”
說著就扶著手下兵士上馬喊道。
“已過及冠之年還能動的弟兄跟我走,殺敵軍為我邊民報仇。”
“駕……!”
隨著幾十騎兵迎風而去,其中一個騎兵對著那些少年之中一人喊道。
“阿弟我走了!”
那二十少年之中一個小騎兵眼中帶淚的喊道。
“阿哥小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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