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把一千兩都給你!”
侯府小世子失蹤了。
侯府,大將軍府,還有皇上派人找了大半個月都沒找到。
竟然跑到這榮江府了,這麼遠的地方呢!
他也想這樣跑!
到時候他爹就不能再把他抓去,隨意給他找活乾了。
蕭達把自己藏在身上的銀票都拿了出來。
沈書凡看著麵前這多出來的兩千兩銀票,沉默了。
他準備的其他的忽悠的話還沒說出來了呢!
薑博衡的話也噎住了,憋的他有些難受。
屋裡頓時陷入了詭異的寂靜。
沈書凡、薑博衡:“……”
這小子還是這麼好說話啊!
想揍他一頓出氣的都不好意思動手了!
還沒用他們咋忽悠威脅,人家自己就把銀票都甩出來了,就沒有給他們倆留點啥可發揮的!
蕭達:要是能去找小叔玩,一千兩給出去也值了。
反正他身上還有一千兩,夠他花就行!
等銀子花沒了,也到邊境了。
到時再跟他小叔要……
當看到自己拿出來的其實是兩千兩的銀票時,他又默默的往衣袖裡塞了一半:“拿多了!”
“……”
*
蕭達的馬是被馬夫從草料裡給下了發狂藥。
當時沈慶遠騎的那匹距離蕭達的馬比較近,猜測可能是誤食了那些有藥的草料才會發狂。
在出事後,他們查過去,就發現馬夫吊死在馬棚裡。
他的家裡人也都被抹了脖子。
線索就在這裡斷了。
其他的也就沒有啥有用線索了。
所以蕭達這幾天才上火。
沈書凡問:“想讓你死的人有嗎?”
“你倆這樣的不算的話就沒有吧?”蕭達茫然的說道。
他們這些人在京城紈絝也好,囂張也好,但並沒有真的生死結仇。
大都是不得不那樣做。
有的是做給家裡人看,有的是做給朝臣看,有的是做給對手看,大多是做給在皇宮的那位看!
打打鬨鬨的經常,打生打死的還真沒到那份上。
“你爹的死對頭有在這邊的嗎?”
蕭達少有的沉默了,轉移了話題:“……你小子彆瞎問,還沒說你呢,咋跑這裡的?還改了名?”
難怪他就看著麵熟呢?
原來敢情真是這家夥!
沈書凡挑眉,看來蕭家已經有懷疑的人了。
知道蕭達不願意多說,也沒有多問。
就把他被侯府的下人給打暈的事簡單的說了說。
蕭達直咂舌:“你這倒黴催的,不過那位繼夫人真是活該!”
“怎麼說?”
“你還不知道吧?小老三沒和你說?”蕭達興奮的看著沈書凡。
沈書凡還沒說話,蕭達的嘴就被捂住了。
薑博衡緊張的道:“小表弟還小,你彆瞎說,他還得考秀才,嚇到他考不上了你賠啊?”
“呸!考秀才乾啥?”
“他考上秀才我就能撒錢了!”
“……薑老三你腦子比我進水還多也不該說出這樣的話吧!”他轉頭又問沈書凡:“你侯府世子真不乾了?”
沈書凡從床上下來。
一直躺在那裡還怪累的。
這倆人還和以前一樣,想到啥說啥,他就不能指望他們過多少腦子。
既然這樣,他就不用辛苦的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