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南宮吟可是一點消息也沒有。
祁淵甚至都懷疑是不是東慶帝把他兒子給殺了?
他們都沒找著的人竟然是世子爺給藏起來了。
看來藏人很有一手。
祁淵猜測要不是沈書凡得去外放當知縣,可能還不會找他。
沈書凡先離開,祁淵隨後到。
在京城難民區的一個偏僻的院子裡,南宮吟已經在熟睡中了。
其實平時的時候,沈書凡並沒有把人藏在這裡,而是收在係統空間裡。
南宮吟所躺的地方布置與這個屋子是一樣的。
甚至連擋著的布都是撕的同一塊。
沈書凡擔心隻用荷包,祁淵萬一說的不是實話呢?
但有南宮吟在這裡,實話的可能性要稍微高點。
當然了也還是有懷疑他們仍然有說假話的可能。
“多謝。”
“大皇伯客氣了,這裡我不會承認的。”
“我也沒來過。”祁淵背著南宮吟就消失在夜色裡。
沈書凡招了招手,從暗處出來兩個人:“主子。”
“安排人手,目的地,定安府。”
“是。”
沒一會兒,京城的數個角落都得到了消息。
天快亮的時候,青風帶來了消息:“老爺,大小姐派人給您送了信,還說她不願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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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書凡心頭發苦,大表姐的脾氣和外祖父的真是一模一樣。
接過信,上麵仍然是很簡單的幾行字:
弟,安好,姐姐的事情還沒做完,勿擔心。
把信收進了係統空間裡地。
以後去見到外祖父就把這信給他老人家看,不是他不帶太子妃走,實在是表姐不配合。
薑楚楚身上的情人蠱已經解了,想不通為何還這麼執著的在做什麼事?
不理解,但尊重吧。
沈書凡閉起眼睛想了想道:“讓風月宮的人多盯著,有消息及時處理,不急的給我送信。”
“是。”
其實這話也就是說說。
就算再不急的事情,送到定安府再反饋回來也晚得好幾個月,啥事都解決不了。
可薑楚楚自己不走也沒辦法。
京城的百姓每天都忙忙碌碌的。
有出城的有入城的,似乎與以往沒有區彆。
直到有眼睛尖的人看到京城濟仁堂醫館的大夫少了很多,而且還大多換成了臉生的大夫。
“掌櫃的,以前的劉大夫呢?”
掌櫃的苦笑道:“前陣子下血雨家裡出了點事兒,回去了,你們那邊下了嗎?”
“下了,可大了,我爹活了五十多年說也是第一回見血雨,嚇壞了!”
“老人家沒事吧,要不要帶來給把把脈,這事兒確實稀奇。”
“誰說不是呢?”
後來濟仁堂醫館的大夫都換成了陌生的,病患們也習慣了,直到就連掌櫃的也換了,才意識到似乎外麵的醫館牌匾也在不知道什麼時候摘下來換成了兩個字的:醫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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