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地官員有災有難的都會上奏折。
京城也會出示相應的告示,為的就是要讓京官們、地主們、富商們捐銀子給糧食看的。
這些事情風月宮的人也會每天派人去看。
因為有些生意就是從告示那邊給消息的。
他們還還特意注意過這些地方,裡麵並沒有寶澤縣的名字。
寶澤縣到現在還這樣,顯然是很嚴重,京城那邊應該有消息才對。
沈慶遠要比沈光宗想的更遠。
在京城的這幾年他可見識了太多那位東慶帝的真正做派的。
“走,去縣衙打聽打聽就知道了。”
“來了。”
寶澤縣,縣衙。
褚知縣得知沈慶遠突然回來了,他小跑著就迎了出來。
可當看到隻有沈慶遠和沈光宗,並沒有看到沈書凡就趕緊問道:“欽差大人沒來嗎?”
沈慶遠的眉頭皺了起來,他沉聲道:“褚大人此話何意,我倆是回鄉探親還得找欽差大人?”
“不是不是,誤會誤會了,咱們裡麵說話吧,有點亂,沈舉人見諒。”
“褚大人客氣了。”
知縣衙門裡人來人往的。
進來之後,沈慶遠才知道褚知縣說話的用意。
因為就連褚知縣所住的地方都住了不少人。
在經曆了澇災,蝗災,匪患之後,有幾個村子已經住不了人了。
在其他地方有親戚的投靠親戚,有朋友的借住朋友家。
但更多的人是就是周圍幾個村子的,他們剛開始都是在縣城的街道上住著。
可隨著天兒越來越冷,外麵根本就住不了人。
褚知縣就讓人住進了縣衙,後來人太多住不開就住進了自己的院子裡,屋裡。
眼下褚知縣的住所就是他的書房。
看著桌上還有沒寫完的奏折,沈慶遠問:“褚大人您之前可有上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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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過了,從澇災之時就天天寫,可……沒有傳回一點消息啊。”見沈慶遠眉頭皺的很深,褚知縣又道:“其實我還寫了信給沈狀元,下官能問下,沈狀元怎麼也沒回信嗎?”
“你的信並未收到。”沈慶遠想了一下道:“沈狀元重病三年半,前幾天才剛醒,不過並沒有收到家裡的信,我們家還有褚大人的信都沒收到過。”
“不可能啊,我那陣子幾乎一天一封信一個奏折的寫啊,就盼著早點派人來賑災。”
沈慶遠問:“多嘴問一句,褚大人你的信是從哪裡送的嗎?”
“知府周大人那裡,難道是…肯定是…那個該死的老家夥,隻吃人糧食不辦人事的東西,必定是他把信給壓下了!”
褚知縣大罵榮江府的周知府。
他就說沈書凡並不是忘本的人,就算不想管寶澤縣,也不能不管他沈家人啊。
敢情人家根本就不知道老家發生的事情。
見沈慶遠疑惑,褚知縣又道:“我還以為是沈狀元太忙,就把沈家寫的信一道給送過去,想著這樣至少狀元爺會看在同鄉的份上多在聖上麵前美言幾句,抱歉,是我耽誤事了。”
“你送信的人回來了嗎?”
“送信的人當……沈舉人稍坐,我去問問。”
沈慶遠是舉人,若是在京城他一定不會放在眼裡。
但現在他是知縣,而且還是這寶澤縣的知縣,沈慶遠這個舉人的重量比自己還大。
皆因為他與狀元爺沈書凡走的近。
他爹說了,若是他想從這寶澤縣知縣的位置上離開,就必須那位狀元爺點頭。
更何況現在寶澤縣這邊的災情也不容他想彆的。
他就隻想他治下不要每天都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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