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要他的命了!
那可是他連棺材板都拿出來的所有的銀子啊!
可以說他人品不好,可以罵他不是太子命,也可以說他沒腦子,但就是不能打他銀子的主意……
當即,祁銘就開罵了:“你們還有臉來?”
“這麼多人來一點糧食不帶,就不怕難民剝了你們的皮熬湯喝?”
“想見沈大人是吧?去見,見完了給糧食給銀子,否則老子就弄死你們親自熬!”
“沈大人重疾?我知道啊,我,我,我打的!怎麼樣?”
“在老子的封地上弄那麼多難民也解決不了,不打他打你們嗎?!”
說著說著,二皇子祁銘甚至覺得就是他說的這樣的。
沈書凡是縣令,就怪他沒處理好。
他沒錯!
這次來的欽差也是沈書凡的同年,同樣上榜的榜眼童元亮。
曾經殿試前三。
幾年過去,三人都不一樣了。
沈書凡這個狀元最高,官居五品。
孔宗新出任了一趟欽差,也已經是翰林院的從六品的編修。
唯獨他這個榜眼的童元亮,仍然在翰林院裡的正七品上混著。
他這編修之職眼看著這幾年都沒動靜。
正著急著,陛下終於想起他了,仍然是邊境監察,這次是派他出任。
童元亮還特彆去找孔宗新請教。
結果孔宗新說什麼聽話。
堂堂從六品的官員竟然說出那麼不負責任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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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路,來到了定安府,童元亮終於明白了孔宗新說的完全是對的。
在路上隨著來的有禦林衛有傳旨太監。
死的死,傷的傷,老慘了。
都是難民,寶安府城門口的更多。
這剛進定安府又二皇子懟著臉嫌棄了一頓。
他尋思著見到了狀元爺會不會好點?
事實上他想多了。
他連狀元爺的麵都沒見到。
跟著來的太醫輪流把脈,得到的結果是一樣的:“靜養。”
童元亮還無意中看到太醫往京城送的折子:“狀元爺重病不起,血氣虛弱,活躍蠱蟲已經按例放入,時日無多,至多半年。”
這一刻,童元亮一點也不羨慕狀元爺了。
什麼陛下信任的愛卿?
什麼少年英雄?
都是假的,假的!
狀元爺這就要沒命了!
隔天,童元亮又和吉祥物似的跟著去了縣衙。
太醫為躺在床上的沈慶遠診脈開方子。
“二殿下,老臣需要為沈大人看診,古曰望、聞、問……”
“就你還望切個屁?彆好好的人你一望再給你望死了。”
帳幔裡的沈慶遠:“……”
二殿下說的好準!
太醫一看他不是小六本人,他可不就得死?
太醫拭著臉上的冷汗:“殿下,這是陛下的吩咐。”
“父皇吩咐你們來賑災賑濟難民,東西呢?路上被你們吃了吧?”
“丟,丟了。”
本來就不多,在路上的那些難民都不怕死的往上衝。
禦林衛死了不少,東西東搶西丟的,再加上他們也吃了點兒。
來到定安府竟然就全都沒了。
孔大人那任監察官回京的時候還帶了很多收獲,他們這能把命帶回去都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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