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楚年消失了那麼久,沒想到居然突然出現。
不過現在富茶賬上充裕,自從一個月的緊張開店之後,每天的現金流入賬都是一個極其恐怖的數字。
懵了一下的榮東,此時的嘴角也忍不住上揚,甚至還開了一瓶紅酒。
“怎麼大晚上的還喝酒來著。”妻子來到身旁,聞到酒味忍不住埋怨。
“開心嘛,這小子消失了這麼長時間,突然開始咬人了。”榮東分享著楚年發的這條微博。
“你說楚年啊……”妻子饒有興致的打開了楚年的照片。
“嘶~”
“還彆說,真挺帥的哈。”
她看了看楚年,越看越覺得帥。
榮東沒好氣的將手機給收了回來:“我是讓你看對方發的,不是讓你看彆人長得帥不帥的問題。”
“那你最近不也天天盯著直播,看那些小姑娘跳舞嗎,我隻是看個圖片,你連口水都流下來了。”
“讓你晚上早點休息,你不是腿毛疼就是眉毛疼的。”
她說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各種理由都不成立。
“什麼叫做我腿疼眉毛疼的,這是有一個朋友打算試一試,我隻是看這裡麵成功的方法是什麼。”榮東用作借口。
“不過我聽說這還是楚年這個家夥弄的……”
榮東也實在想不到,楚年這個家夥什麼領域都乾了,qq製服、玩具、甚至直播都搞得有聲有色的。
“所以你跟年輕人比什麼。”妻子埋怨。
榮東不說話,而是默默的品著自己的紅酒。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做,人家都指著說你了。”妻子又繼續問道。
“還能怎麼做,我布局的市場是擴大,而楚年的溪茶一直停留在一線城市,他將來就算是要進入二線城市,那也被我們搶了份額。”
他對這個很有自信。
……
同樣的,楚年也很有自信。
安若溪此時正眯著眼,床頭燈微微亮著。
眼角的淚痣也很奪目,將原本就好看的她給點綴出來。
“你這個家夥,讓你注意了,我又得去蹲半天。”安若溪埋怨著,拿著楚年的手咬了一口。
“屬狗的吧。”楚年抽了抽。
“汪汪!”
她連忙起身,前去衛浴裡待了差不多二十分鐘,而後又返回到了房間,將床墊換好之後,這才讓楚年躺上來。
看到楚年躺在身旁的時候,她又悄悄的湊上去親一口。
“刷牙了?”楚年愣了一下。
“沒呢。”安若溪笑嗬嗬的。
楚年:“……”
“切,明明我都不嫌棄你,你非要嫌棄我,那你禮尚往來的時候,我不也跟你接吻了麼?”安若溪碎碎念的。
明明自己都不嫌棄自己,楚年這個家夥居然還嫌棄上自己了。
“那不一樣。”楚年道。
安若溪哼哼唧唧的關上了床頭燈:“睡覺睡覺。”
回想起來楚年這個家夥已經一個多月沒有待在身旁了,如今過來好像也挺不賴的。
“哎,你這個月出門在外的時候有沒有自己來?”安若溪靠近楚年,呼出的氣息吐在他臉上。
“沒有……”楚年回答。
“騙人,明明跟之前不對量。”
楚年汗毛聳立,頭皮一陣發麻。
在回來之前,還跟老徐開了個爽,這個家夥居然還記起來多少量。
“我說了你彆嫌棄我。”楚年隨即道。
“不嫌棄,我怎麼會嫌棄男朋友。”安若溪抱著楚年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