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幕有人震驚:【現在都是法治社會了,大學輔導員還敢這麼做?】
【如果那個被侵犯的學生去報警的話,這輔導員不就直接被撤職調查了嗎?】
有人回他:【想也知道,這肯定是個不錯的舞蹈大學,如果讀完之後,未來肯定會有很好的前途,要是再長得好看些,說不定都能夠去當明星了,萬一這件事情暴露出來,這個女生的前途也就到頭了,她怎麼會那麼傻。】
【這姑娘也算是因禍得福呢,恰好躲過這一遭,哪怕現在心裡會有些愧疚,過不去這個坎,但至少沒有被禽獸導員侵犯,還是清白身。】
時娓並沒有就這個問題過多討論,直接丟出了第三個福袋。
這次抽中連線的是一位四十歲左右的夫婦,視頻接通之後,二人麵上擔憂的詢問:“大師你好,我們家女兒一個星期前留下一封信,說她要離家出走,要追尋她想要的夢想,我們找了一天都沒有找到她人,後來就去報警,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到她的下落。”
“請大師幫我們算算吧,我們家女兒她真的是離家出走嗎?還是遭遇不測了呀。”
說著,那對夫妻將他們女兒的照片發送了過來。
時娓看過照片之後對夫妻二人說道:“她以為在網上遇到了真愛,選擇與對方奔現,沒想到那是一個類似於傳銷團夥的存在,現在限製了她的自由,正在對她進行洗腦。”
“你們也已經報警了,我現在把你們女兒受困的大概方位告知你們,你們再聯係警察,展開營救便可。”
時娓將算出來的那女孩受困之地發送給夫婦倆。
夫婦倆連忙感謝。
時娓這邊速度極快的丟出了第四個福袋。
視頻接通之後,對麵是一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麵露憔悴,從他身後的背景來看,他現在所處的位置是在醫院的病房。
男子開口:“主播,我的妻子在半年之前意外摔成了植物人,我一直在儘力治療她,可她依舊沒有半點醒來的跡象,請主播幫我算算,我的妻子,她還能再醒來嗎?”
這男人才一露頭,彈幕立刻有人驚呼:【這男的好像是個視頻博主吧,還是一個勵誌博主,聽說他的妻子半年之前成了植物人,他一個人要獨自在家帶兩個姑娘,每天會發一些照顧妻子或者帶孩子的視頻,關注還挺多的吧。】
【我也刷到過他,現在網上不是都叫他勵誌哥嗎?沒想到啊,勵誌哥也能抽到主播的福袋。】
【這運氣給勵誌哥,我是一點也不羨慕,他真的好辛苦,主播要是能算的話,幫勵誌哥算算吧,好歹他有個盼頭。】
時娓的死忠粉回複:【既然他抽到了這個福袋,主播自然會幫他算,用不著你們在這裡攛掇,好像主播會幫他算卦,是因為你們的懇求一樣。】
【你這人咋說話的?我們隻是幫著勵誌哥說兩句話,你怎麼這麼衝啊?】
死忠粉:【因為你們說話的語氣中濃濃的表達了對主播處事原則的不了解,你們根本就不是主播的資深粉絲,我當然要懟你們。】
彈幕上的爭吵在繼續,連線的男子則是調整鏡頭,將他昏迷在床的妻子展露在鏡頭麵前。
時娓看過那女子麵相之後,嘲弄的看著他:“你來這裡找我算卦,想問她什麼時候能醒,那在你內心深處,你是希望她儘快醒來,還是希望她一輩子都不醒,又或者是希望她……直接就這樣病死呢?”
那男子立刻沉了臉:“你這是什麼意思,彆覺得你的粉絲數量多,就可以在這裡汙蔑我。”
“我和我的老婆感情很好,我們有兩個孩子,兩個孩子的學習也都很好,都那麼的聽話懂事,我當然希望我的老婆能儘快醒來,我們一家團聚。”
“我生怕自己堅持不下去,我每一天都在發視頻記錄,我所有的心思都花在我的家人身上,你怎麼能這麼質疑我?”
時娓淡淡道:“你激動什麼,被人說中了心事心虛了?又不是嗓門大,就可以證明你說的是對的。”
“我有真話符,我現在就給你送過去,你貼上它之後,說的話便全部都是真話,你敢貼嗎?”
那男子回避著時娓的目光,嘴上卻大聲反駁著:“我可沒你那樣的本事,誰知道你給我用的是不是真話符,說不定你這張符一貼上,你想要讓我說什麼,我就隻能說什麼。”
“虧我還以為是特彆厲害的大師,我隻是想讓你幫我算算我的妻子什麼時候會醒,你上來先給我扣這麼大一口鍋。”
時娓懶得與他多廢話,直接說道:“你妻子會被摔成植物人,是因為當時你的情人找上家門挑釁她,你情人當時大著肚子,嘲諷她隻能給你生女兒,卻生不出兒子,說的話很難聽,一氣之下,你的妻子從樓上摔下來,意外摔成了植物人。”
“半年時間,你情人的孩子也已經生了,並且也是個女兒。”
“你拍攝的視頻是為了打造人設圈錢,你現在想要問你的妻子什麼時候醒,是因為你賭錢輸了,你又給你的妻子買了意外險,如果她死得快一些,你就能夠拿到那筆保險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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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與否,這些東西一查便可知。”
時娓看著他,勾唇輕笑:“除非你故意想傷害你的妻子,否則她的壽命還有二十年。”
“你如果不與我連線,依舊打造你的愛妻人設,每天發發視頻,來錢或許慢一些,但也能賺夠錢還了你的賭債,可你卻選擇與我連線,保險公司的人自然也會注意到,到時候如果你的妻子發生了什麼意外,保險公司和警察都會對這件事情進行深刻的調查。”
那男子怔愣當場,他下意識想要說出一些反駁的話,時娓並沒有再給他這個機會,說完一切之後,時娓便掛斷了連線。
“好了,開始抽最後一個福袋。”
這次抽中福袋的是一位五十出頭的婦人。
婦人開口:“紀大師好,我心裡有一件事,還想要去做,卻又害怕我現在一把年紀了,做出這樣的事,會被人詬病。”
時娓看著她,語氣也溫和了一些:“讓你猶豫不決的事情是什麼呢?”
女子輕輕歎息一聲:“如你所見,我今年已經五十多歲了,兩個孩子也都已經供養的讀了大學、各自結婚,我自認對這個家已經貢獻了全部,在家的時候從來沒讓兩個孩子做過飯、刷過碗。”
“但現在,老了老了,我卻不想再伺候這一大家子了。”
“總覺得自從踏入了婚姻,好像就失去了自己,我變成了彆人的妻子、母親,但沒了自己的身份。”
“彆人或許覺得我們夫妻的關係很好,這麼多年了,也沒有爆發過激烈的爭吵過,但一雙鞋穿的合不合腳,得鞋的主人才知道。”
“他從沒發過火、動過手,在我們這個年代,好像已經是男人很稀有的品質了,可他永遠都扛不了事,問他什麼,永遠都是隨便,我有情緒的時候,他就那麼看著。”
“後來的那一天無意中的拌嘴,我才知曉,原來他一直都知道我的委屈,我在他母親找茬之下無聲的抹淚,他全部都知道,但因為這些沒有觸碰到他的利益,他就可以視而不見,單方麵享受我的付出,卻忽略我的情緒。”
說起這些,婦人仍舊忍不住眼眶發紅。
她翻來覆去的糾結啊,糾結了那麼多年,她才一點點琢磨明白。
原來有些男人不是沒有心,隻是他的一顆心隻給自己用,是骨子裡的自私涼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