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這些後,時娓同高局道:“所以阮家這麼維護鄭家,一定彆有目的?”
高局點頭:“是的。”
時娓就隔著手機看著他,眼神仿佛在說:然後呢?
高局禮貌又不失尷尬的微微一笑:“關於具體的原因,目前還沒有查到。”
“那我們現在要采取什麼行動?”時娓也不糾結,直接詢問最終指示。
高局微微笑著:“鄭義的身體情況不大好,正廣招能醫疑難雜症者。”
“周老身體不適,而你被海市特邀前來為他醫治的消息也已經放出去了。”
“恰好,鄭仁夫妻與周老居住在同一小區,我想,鄭家應該很快就會邀請你。”
“到時候鄭家具體是什麼情況,你可以親自探查,且我授予你若遇緊急情況可自行處理鄭家人的特權。”
時娓眨眨眼,高局的這一授權……不可謂不重。
她點頭:“好,若鄭家邀請我,我赴約。”
“但鄭家會不會知道我是特調局的人?然後行事有所顧忌?”時娓又詢問著。
她來到周老這邊那天,高局也是跟著前來的,說不定被有心人看到過。
高局輕笑:“放心吧,就算知曉你是特調局的人,他們也會邀請你的。”
“鄭家人和阮家人都很自信,除了庾晟之外,特調局的任何人,這兩家應該都不放在眼裡。”
“即便是我這個名義上的正局長。”似是猜到時娓的擔憂,高局毫不保留的闡述。
時娓訝異,但還是點點頭應下:“我知道了。”
掛斷通話,時娓慢悠悠在客廳坐著,同周老周太太一起看電視,三人有說有笑。
“咚咚”的敲門聲接連響起。
聲音急促,周太太下意識不悅的皺起眉來,口中喊著:“來了,彆敲了。”
敲這麼急,是怕活不到明天天亮嗎。
大力將門打開,看到門外站著的鄭仁,周太太的不滿被放大到極致:“你來這裡做什麼。”
她站在門口,將大門卡得死死的,不歡迎的架勢擺了個十足十。
她可還記得,老頭子站不起來,都是掰鄭家人所賜。
現在看到鄭家人,她第一反應就是覺得晦氣。
鄭仁麵上扯出禮貌笑容:“周夫人,我聽聞周老的腿已經被高人醫治好了,我替周老感到高興,但我家鄭義的身子骨還是不見好。”
“如今周老才剛恢複,自然不好勞煩周老再過去為我兒診治,您看,是否方便那位高人去我家一趟,為我兒看一看呢?”
“放心,診費方便,我們會誠意十足,高人想要的,隻要我們鄭家有,我便可以做主給了。”
哪怕鄭仁麵上謙遜,話語低沉,但那說話時眼裡的強勢猖狂還是暴露出來,惹得周太太不喜。
換以前,她還不會察覺那麼多,可現在她麵對鄭家人多了個心眼,怎麼看鄭家人怎麼不對勁。
她不耐煩道:“高人很忙,我們也做不了高人的主,你們鄭家人脈那麼廣,還是另請高明吧。”
說著她就要關門。
“哎,等等。”鄭仁顧不得禮儀,直接用身子將門擋住。
他比周太太高,越過周太太的身子,朝著裡麵喊道:“紀大師,您在裡麵嗎?我是鄭家鄭仁,早就聽聞紀大師大名,如今紀大師來了京市,我鄭家十分尊重紀大師,還請紀大師前去鄭家做客,我鄭家願出一千萬上門費。”
“若紀大師能治好我兒,我鄭家另有酬勞奉上。”
周老喝茶的手一頓,心情十分複雜。
他之前隔幾個月給鄭義針灸一次,也不過得鄭家一些謝禮,如今紀大師這還沒醫治呢,就先開出一千萬的上門費?
周老隻覺得鄭仁的話像是一個個巴掌,狠狠扇在他臉上。
他將杯子往桌上一扣,氣勢洶洶來到門口。
“呦,真是稀客啊。”周老眼神嘲弄的看著鄭仁,繼續說著:“紀大師如今是我周家的貴客,你今日不請自來,打擾了貴客休息,鄭仁,你先把今日的上門費結算下吧。”
“之前倒是不知,你如此看中你那病弱的兒子,你自己好好算算,我給你兒子針灸了幾次,我也不多要,一次一百萬,你趕緊把賬算清楚了,把錢打給我,我家的門,你才能踏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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