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孟阿布他們處於關鍵時刻,突圍方向卻突然發生了轉變,這一變故來得如此之快,讓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然而,幸運的是,張恪反應迅速,他眼疾手快,及時察覺到了這一變化,並迅速調整了進攻方向,避免了與孟阿布等人失去聯係。
與此同時,右翼的安豐軍正與張恪他們激烈交鋒,完全沒有預料到孟阿布他們會從背後發動突然襲擊。這突如其來的攻擊讓安豐軍猝不及防,瞬間陷入了混亂,根本無法組織有效的抵抗。
而張恪早就看穿了孟阿布的意圖,當孟阿布他們突然調轉方向時,他立刻率領三隊虎衛如猛虎下山一般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在前後夾擊之下,右翼的安豐軍根本無法抵擋,短短數十息的時間,防線就被孟阿布他們徹底攻破,成功突圍而出。
與孟阿布他們順利會合後,張恪沒有絲毫猶豫,果斷下令撤退。他高聲喊道:“二隊先鋒,一三斷後,撤!”命令清晰而果斷,眾人聞聲而動,迅速按照指令行動起來。
正麵依托路障抵禦安豐軍的二隊虎衛,在聽到命令之後,如同一頭被激怒的猛虎一般,突然從路障後躍起,以雷霆萬鈞之勢向正麵的安豐軍發起了一次猛烈的攻擊。
這突如其來的攻擊讓安豐軍猝不及防,他們完全沒有預料到虎衛會如此果斷地主動出擊。在虎衛凶猛的攻勢下,安豐軍瞬間陷入了被動,被壓製得無法還手。
然而,就在安豐軍還未從驚愕中回過神來的時候,二隊虎衛卻迅速地抽身後撤,動作如行雲流水般流暢。他們如同鬼魅一般,瞬間跳出了安豐軍的糾纏,讓安豐軍的將領們根本來不及反應。
當安豐軍的將領們終於意識到二隊虎衛的意圖時,為時已晚。二隊虎衛已經成功地衝出了安豐軍的營門,如脫韁野馬般疾馳而去。
與此同時,張恪和孟阿布各率領一隊虎衛,穩穩地占據著路障,嚴陣以待。他們密切關注著二隊虎衛的動向,等待著二隊將後撤道路完全打通。
終於,二隊虎衛順利地完成了任務,為後續部隊開辟出了一條安全的退路。於是,張恪和孟阿布毫不猶豫地率領著各自的隊伍,且戰且退,向著山上撤去。
“放箭!”鄭朋端坐在戰馬上,矗立在營門前,他的雙眼因憤怒而變得通紅,怒不可遏地瞪著向山上撤去的張恪等人,怒吼著命令弓弩手放箭。
刹那間,一陣漫天的箭雨如蝗蟲過境般鋪天蓋地地向山上的張恪他們射去。這陣箭雨比之前在營中的那次要猛烈得多,遮天蔽日,仿佛要將整個山頭都籠罩在箭雨之中。
然而,張恪在突襲安豐軍之前,就已經預料到了撤離時可能會遭遇弓弩箭矢的射殺。因此,在成功突圍之後,他果斷地選擇了向山上撤離,就是想要借助山上的山林來躲避箭矢的攻擊。
然而,儘管有樹木的掩護,但麵對兩百弓弩手的同時射擊,仍然有幾個虎衛不幸被箭矢擊中。不過幸運的是,這些箭矢並未擊中要害部位,沒有造成致命的傷害。
此時,站在營門前的鄭朋,他那原本就因憤怒而略顯猙獰的麵容,此刻更是因為極度的憤怒而幾乎扭曲變形。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那些成功突圍的敵人,心中的怒火如火山一般噴湧而出。
要知道,他們可是隻有二十多人前來襲營,而且還一路殺到了自己的中軍帳前!在如此兵力懸殊的情況下,自己的軍隊不僅未能傷到對方一人,反而讓他們如此輕易地突圍出去,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鄭朋又怎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呢?
“下馬!給我追!”鄭朋怒不可遏地咆哮著,他的聲音在整個營地上空回蕩,“今日就算是追到天邊去,本都尉也要將這些狂妄之徒碎屍萬段!”話音未落,鄭朋猛地翻身下馬,手中緊握著那柄丈八長矛,如同一頭發狂的雄獅一般,氣勢洶洶地大步向山上追擊而去。
安豐軍的眾將士們見狀,也不敢有絲毫怠慢,紛紛匆匆忙忙地追趕上去。一時間,馬蹄聲響徹山林,塵土飛揚。
眼看著鄭朋就要追進樹林,突然,身後再次傳來了裴由先的焦急呼喊聲:“鄭都尉,不可追擊啊!”
鄭朋聞聲猛地回頭,他的雙眼布滿血絲,死死地盯著裴由先,怒聲吼道:“誰再敢阻攔本都尉,休怪我手中的長矛不長眼睛!”
鄭朋的怒吼聲如同驚雷一般,在營門前炸響,讓原本一臉緊張急切的裴由先如遭雷擊,渾身猛地一顫,仿佛被一股無形的恐懼所籠罩,竟然再也不敢發出一點聲音來阻攔。
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鄭朋,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他很清楚,鄭朋此時已經被徹底激怒了,怒火中燒的他完全失去了理智。如果自己再繼續阻攔下去,恐怕這個莽漢真的會不顧一切地動手,甚至可能會對自己痛下殺手。
裴由先無奈地看著鄭朋轉身率領著士兵們如旋風般衝進了樹林,消失在茂密的枝葉之間。他的心中充滿了擔憂和無奈,一方麵為鄭朋的安危感到憂心忡忡,另一方麵也為自己接下來可能麵臨的後果而憂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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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暗自思忖著,厲延貞肯定就在這附近,而那偷襲大營的幾十個人,毫無疑問是他故意派出來引誘鄭朋上鉤的。裴由先對這一點毫不懷疑,他深知厲延貞的陰險狡詐,絕對不會輕易放過這樣一個好機會。
想到這裡,裴由先的心情愈發沉重起來。他不禁為鄭朋的命運捏了一把汗,因為他深知鄭朋此去追擊必定凶多吉少,很有可能會遭遇全軍覆沒的厄運。
而更讓他擔憂的是,如果安豐軍前鋒營在這裡被全部剿滅,那麼不僅會打亂那位貴人的計劃,還會給崔元史帶來嚴重的後果。畢竟,自己是奉命前來協助安豐軍的,若是前鋒營在這裡遭遇不測,崔元史肯定會受到朝廷的責罰。
而且,這一事件極有可能會牽連到崔氏一族,給整個家族帶來巨大的災難。想到這裡,裴由先的額頭上不禁滲出了一層細汗,他覺得自己的責任重大,卻又感到無能為力。
裴由先絕對不能讓這種情況發生,否則他根本無法向神都的那位貴人交代。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營中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原來是營將鄭景同正在集結兵馬,準備率領全軍一同前去追擊敵人。
裴由先定睛一看,隻見鄭景同身著鎧甲,威風凜凜地站在營前,身後是一群士氣高昂的士兵。他的出現讓裴由先心中一緊,因為他知道,如果鄭景同真的按照都尉大人的軍令行事,那麼後果將不堪設想。
裴由先來不及多想,他快步如飛地趕到鄭景同麵前,一把將他拽到一旁,滿臉焦急地說道:“鄭營將,你這是要全軍前往追擊敵人嗎?”
鄭景同顯然沒有料到裴由先會突然攔住他,他有些驚訝地看著裴由先,但很快就恢複了鎮定。他挺直了身子,不卑不亢地回答道:“當然!這是都尉大人的軍令,屬下豈敢不從!”
鄭景同和鄭朋都來自滎陽鄭氏一族,不過他們的出身卻有所不同。鄭景同出生於七房安遠堂,並非正房著經堂出身。他之所以被安排在安豐軍,實際上是族中為了給鄭朋增添一名得力助手。
對於裴由先的詢問,鄭景同心中略有不滿。他覺得自己隻是在執行命令,並沒有什麼過錯,而裴由先這樣質問他,似乎有些過分了。因此,他的眉頭微微一皺,露出一絲不悅的神色。
看到鄭景同真的打算這樣做,裴由先的怒火愈發熊熊燃燒起來。然而,他深知此刻不能意氣用事,必須保持冷靜,於是他強忍著內心的咆哮,用儘量平穩的語氣對鄭景同說道:“鄭營將,請稍安勿躁,且聽我一言。剛才襲擊營地的不過區區數十人罷了,雖然他們的戰鬥力確實不可小覷。但是,從他們闖入營地的方式和路線來看,其目的顯然是激怒鄭都尉,引誘我們深入追擊。照此推斷,這南山周圍必定隱藏著大量敵軍,設下了重重埋伏。若是我們全軍貿然追擊過去,豈不是會陷入萬劫不複的險境?所以,懇請鄭營將三思而後行,千萬不要中了敵人的奸計啊!”
裴由先原本信心滿滿地認為,自己這番苦口婆心的勸告,一定能讓鄭景同恢複理智。然而,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鄭景同一聽到鄭朋有可能遭遇伏擊,竟然嚇得臉色煞白,二話不說,丟下瞠目結舌的裴由先,率領著士兵們如疾風驟雨般急匆匆地追趕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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